仪两人往府里走,苏仪叹了口气:“唉——都走了,现在又只剩下我俩了。”
赵宁跟姜黎先后走了,不久后,京麓学院开始放假,学生们又陆陆续续地回家了。
今年苏仪照常要回家,徐凤鸣闲来无事,也回家了。
去年姜黎跟赵宁走时临近放假,他们还不觉得有什么,待今年开春,他们才真的感觉到忽然少了两个人是种什么感觉。
果然,习惯才是最可怕的。
徐凤鸣还好,他本来就性子内敛,从小便性子沉稳,除了刚开始有点不习惯,以及偶尔会想赵宁之外,倒是没什么感觉。
苏仪就不一样了,一天到晚唉声叹气、蔫了吧唧的,活像被人勾了魂似的。
“你说他们怎么能这么狠心?留下我们两个人在这里说走就走?”苏仪有时候会像个怨妇似的,一想起来就开始神神叨叨的。
徐凤鸣已经习惯了,左耳朵进右耳朵出。
苏仪:“这么久了连封信都没有,真是没良心!”
“或许他们是在忙,没时间。”徐凤鸣头也不抬,他面不改色,语气十分淡定,显然这话已经不是第一次说了。
苏仪:“再忙,写封信的时间总有吧?”
徐凤鸣:“说得对。”
苏仪:“这么久了连封信都没有,真是没良心!”
徐凤鸣:“或许是在忙,没时间。”
苏仪:“再忙,写封信的时间总有吧?”
徐凤鸣:“说得对。”
……
这车轱辘话有时候一天重复好几次,苏仪不厌其烦,徐凤鸣已经习惯了。
这天徐凤鸣回来,商陆来报有客人到,徐凤鸣起初还有些奇怪,哪来的客人?
走进去一看是郑琰,郑琰笑嘻嘻地看着徐凤鸣:“好久不见,徐公子近来可好?”
“很好。”徐凤鸣笑道:“先生呢?可还好?”
“很好。”郑琰说着,从怀里摸出一封信来:“我今天是来给公子送信的。”
徐凤鸣接了那信,拿在手里没拆:“先生一路来辛苦了,我这就让人准备上好的酒菜,为先生接风洗尘。”
“不了。”郑琰说:“我还有事,这次也是特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