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用力便弹射至数米开外,避过那一剑。
南衡却不依不饶,紧随而上,手持树枝自徐凤鸣面门扫拂而过,强劲的气流如一把锋利的尖刀。
徐凤鸣身影一闪,再次躲过攻击,那锋利如刀的罡风扫过徐凤鸣的鬓角,那长发直接脱落而去。
南衡先生步步紧逼,徐凤鸣翻身弹起,竟然化守为攻向南衡先生直扑而去。
“不错。”南衡先生道:“实力悬殊的情况下,只有迷惑敌人,让对方不知道你的底细,方有一线生机。”
南衡先生手中的树枝一横,轻巧地挡住了徐凤鸣的攻势。
他再一侧身,出掌,一掌劈向徐凤鸣的肩头。
徐凤鸣撤剑,空中旋身,用脚接了南衡一掌。
南衡先生推肘偏击,徐凤鸣再次一旋身,灵巧躲避。
两人身影在空中交错、翻滚,招式犹如疾风骤雨、连绵不断,气势迅猛而激烈。
身形时而纠缠在一起,时而迅速分开,场面瞬间变得火热而激烈。
两人缠斗时,卷起一地的雪粉,雪粉纷纷扰扰,如云雾一般。
二人最后对了一掌,徐凤鸣身子往后掠出,站定后向南衡先生行了一个礼:“多谢先生指教。”
南衡先生随手将树枝一扔:“指教谈不上,说到底是小友悟性高,一点就通。”
徐凤鸣:“晚辈哪里担得起先生如此谬赞,说到底不过是中看不中用的花架子罢了。”
“不必自谦,”南衡先生负着手往回走:“你这本事,自保是绰绰有余的了。”
徐凤鸣跟在他身后,南衡先生问道:“那藏书阁的书,看得怎么样了?”
徐凤鸣:“实不相瞒,在下看了不及三分之一。”
“那也不少了。”南衡先生说:“那么,你对天下如今的形势,有何看法?”
这几年来,南衡先生每次上山,都会在闲谈间,将各国的局势告诉徐凤鸣跟姜黎。
他也不发表意见,每次只将局势说完便转移了话题。
徐凤鸣因为姜黎的心病,从来也不曾与姜黎讨论过这些。
三年了,今天终于到了考试的时候。
徐凤鸣“……晚辈……实在才疏学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