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就是我不建议选择启国的原因,一旦扶持这头饿狼,只怕会死更多无辜的人。”
“可是那赵玦是个宽宏仁德的国君。”姜黎说:“或许可以给他们个机会。”
徐凤鸣:“早已恶名昭彰,只怕是再难服众。何况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谁能保证赵玦之后的国君是怎样的呢?”
姜黎不再多言,他侧过身子,轻声咳嗽两声。
“姜兄,外面风大……”徐凤鸣以为他是见了风,要让他进殿里去休息。
不料却瞧见了姜黎白帕子上浸出来的血迹,那血不是鲜红色,而是带着不正常的紫黑。
“先生!”徐凤鸣当即色变,忙上前去扶着姜黎。
南衡先生顾不得喝酒,当即起身去观察姜黎的情况,姜黎将手帕紧紧捏在手里,苍白的嘴角还洇着血迹。
南衡先生抓起姜黎的手,右手食中二字搭住姜黎的脉门,神色渐渐凝重起来。
“我没事。”姜黎微笑道:“只是受了点凉。”
这是姜黎三年来第一次咳血。
不用想也知道,他身体里的毒性已经恶化了,这就代表,南衡先生控制毒性蔓延的药物已经不起作用了。
“前辈,”徐凤鸣像个无助的孩子一般,哀求地看着南衡先生。
“先扶他进去。”南衡先生吩咐道。
徐凤鸣忙扶着姜黎进了殿,南衡先生取出银针,在火上烤过,找准穴位扎了下去。
姜黎脸上仍然戴着面具,他只露出半张脸,面无表情地躺在榻上,任由南衡先生施为。也不知道是南衡先生针灸技艺精湛,让他感觉不到疼,还是这三年来,他早就习惯了扎针带来的疼。
南衡先生将姜黎胸腔里那一口血逼出来,又刺破他食指放出淤血,这才撤了姜黎身上的针。
姜黎的脸色稍微好了点:“多谢前辈。”
“唉——这毒,老夫实在是无计可施了。”南衡先生叹了口气:“目前唯一的解毒之法,就是去海外仙山寻找阁主,或许方有一线生机。”
徐凤鸣:“那要去哪里寻找阁主呢?”
南衡先生摇头,事实上他只知道阁主是东渡而去寻找那传说中的海外仙山了。
然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