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上,在他脖颈处扫来扫去。
他手摸到徐凤鸣腰部,再一拉,就解开了他的衣带。
徐凤鸣:“……”
“我看见了。”
“你想,”赵宁说:“在这里。”
……
一个时辰后,长发披散的徐凤鸣从书房出来,去卧房给赵宁拿衣服,半路上碰见了徐文。
徐文见徐凤鸣披头散发、面色潮红,果然对他家少爷展开了亲切的问候:“少爷,你、你怎么了?我瞧你脸色发红,是不舒服吗?”
“我没事。”徐凤鸣面不改色:“就是有点热,想回去换件薄点的衣裳。”
徐文:“那你怎么散着头发?我记着你今天早上束发了呀。”
徐凤鸣:“方才有点头闷,所以拔了簪子,没事,一会儿再束上就可以了。”
徐文一听徐凤鸣说头闷,当即惊叫一声,蹦起来摸徐凤鸣的额头:“少爷!你别吓我啊!可是身子不适?我这就去请大夫!”
徐凤鸣:“……”
徐凤鸣废了好一番唇舌,不厌其烦地解释自己没事,这才打消了徐文要请大夫的想法。
等他把徐文哄走,再去卧房拿了赵宁的衣服回到书房时,已经是一炷香的时间后了。
赵宁那衣服还没系起来,伤风败俗地披在身上,坐在案几前看徐凤鸣一个时辰前看的书。
他长发散着,披在身上,有些垂到了胸前,遮去了大半张脸。
朝晖转过群山,越过桃林,落在他半边身子上,熠熠生辉。
站在徐凤鸣的位置看,刚好能看见阳光将他浓密的长睫毛投在他高挺的鼻梁上,留下一片阴影。
此时一阵带着桃花特有的清香的清风卷进来几朵粉嫩的花瓣,飘飘扬扬地,落在他面前的书本上。
赵宁耐心地捡起那花瓣,又将它扬了出去。
赵宁看到了一句自己很满意的话:
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他笑了起来,那笑映着光,顿时满殿生辉,连窗边的桃花都黯然失色。
桃之夭夭,灼灼其华。
之子于归,宜其室家。
赵宁发现他来了 ,侧头对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