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了张帕子轻轻地给徐凤鸣擦拭头发上的水。
郑琰简直没眼看,徐凤鸣说:“先生辛苦了,这南山上的桃花酿味道不错,先生一会儿定要好好尝尝。”
“不敢当,”郑琰说:“我哪里经得起公子这一声称呼,公子日后还是叫我郑琰吧。”
他说罢,若有若无地看了一眼赵宁。
赵宁却看也没看他,自顾自地给徐凤鸣擦头发。
郑琰看得牙酸,移开了视线。
徐凤鸣:“宋师兄现在何处?”
“他原本是在西川的,不知怎的又突然去了楚国。”郑琰说:“我听从你的吩咐,一路跟他到了楚国后就没跟了,我看他走的还挺急,应当是有什么事。”
突然去了楚国?走得还挺急?
徐凤鸣手指下意识地敲着案几,是出了什么事吗?
可姜黎还活着的事没人知道啊,究竟还有什么事让他这么着急?
徐凤鸣沉吟片刻,突然说:“这山上是个不错的地方,虽然桃花谢了,风景不那么好了,但是泡泡温泉松快松快还是可以的。眼下反正没什么事,先生就在这山上先歇息两天,权当是为我跑腿的酬劳了。”
“那感情好!”郑琰当即高兴起来。
由于徐凤鸣发话了,郑琰还真就撇下赵宁在山上泡了好几天温泉才下山去。
赵宁也没让他下去,他也装傻充愣地全当不知道厚着脸皮留下来了。
反正以赵宁的身手,保护自己是不在话下的。
何况那俩人都不是什么省油的灯,真有什么不长眼的人敢惹他们,还不一定是谁倒霉呢。
徐凤鸣跟赵宁下了山回了山庄,当天晚上,自从徐凤鸣回来就没有单独跟儿子谈过话的徐执终于留下了徐凤鸣。
父子俩开始了徐凤鸣回来几个月以来的第一次单独对话。
用了饭后,徐执叫住徐凤鸣,让他陪自己去花园里走走。
徐执负手走在前方:“你这些年去哪了?”
“洛阳沦陷那日,我在王宫里,”徐凤鸣说:“当时洛阳城被水淹,一名隐世的前辈救了我,我便跟着他在山上待了几年。”
他说的云淡风轻、言简意赅,徐执不用想也知道当时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