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母说:“我不反对你跟赵宁,只是……你知不知道他是什么人?”
徐母:“我虽不知他究竟是什么人,但我看他平时行事作风,就知道他的来历定不简单。”
徐凤鸣无言,徐母看向儿子的眼神里尽显担忧之色:“我与你父亲膝下虽然只有你一个,但徐家这一脉总归还有人,你若是实在不好女色,徐家这一脉也不至于后继无人,就此断了香火。
只是……我们是卑贱的商人,他们家……会同意你们在一起吗?
阿鸣,你要想清楚,倘若日后赵宁的父亲母亲竭力阻止,到得那时你们又当如何?赵宁能否扛得住家族的压力?
咱们家本来就是上不得台面的,哪怕真的后继无人也无所谓,可那赵宁……他父母真的能容忍他断了香火吗?
若是他最终拗不过父母弃了你,那你又当如何?”
徐凤鸣突然跪在地上,对母亲行了一个叩拜大礼后起身直视着徐母:“我知道母亲是在担心我,只是情之一事,向来不由人心,孩儿现在实在放不下……
母亲放心,我自有考量,这是我自己选的路,无论如何也会走下去。
若是他不负我,我此生定不负他,倘若他来日要放手,我也不会自轻自贱。
何况人生天地之间,如白驹之过隙,忽然而已,若只是为情爱一事便牵绊终生,那也算是枉来世上一遭了。”
徐母见他这么说,也算是放心了。
徐凤鸣从小就聪明,性子向来沉着冷静,任何事都有自己的盘算。
她知道自己儿子既然说得出,那便一定做得到,也没什么好担心的了。
“罢了,”徐母道:“你们好好的过吧,这一去便是血雨腥风,你一定要保重身体。”
徐凤鸣:“是。”
徐母挥挥手示意他走,徐凤鸣再次跪拜母亲,起身走了。
徐文一听说少爷又要出远门,当即忙前忙后,准备了两大马车东西。
徐凤鸣看着那满满当当的两大马车东西,嘴角抽搐:“这是打算做什么?”
“这都是要用的东西。”徐文说:“少爷,你不知道,就这还有好多没带上呢。”
徐凤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