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徐凤鸣一个儿子,他又因为从小无父无母,被徐执捡回来养在府里。
他从小跟着徐凤鸣,徐执夫妇确实是把他当半个儿子看待的。
小时候请先生上课时,更是让他跟着徐凤鸣一起读书写字,只是徐文自己不愿意学。
后来他大一点,有一段时间徐执又带着他四处经商,结果徐文仍然提不起兴趣,徐执这才作罢,让他一直跟在徐凤鸣身边。
本想着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时间久了好歹有点变化,结果那扶不起的阿斗却跑腿跑得比谁都欢。
徐执夫妻俩见他过得开心,这才随他去了。
现在徐凤鸣要走,让他在家里照顾年迈的父母,他自然无话可说。
“少爷,你多保重,”徐文说:“出门在外,一定要照顾好自己。”
“你也是,”徐凤鸣笑道:“在家里不仅要照顾好父亲母亲,也要照顾好自己。还有……关于你跟映月的事,我已经跟父亲说过了,他会替你们选个好日子的,你跟映月要好好的。”
向来神经大条的徐文破天荒地脸红了:“少、少爷你说什么呢……”
徐凤鸣朝徐文抛去个意味深长的眼神,随后跟赵宁先后上了马车。
郑琰从徐文原先准备好货物的马车上跳下来,翻身坐在车上,扬起马鞭抽在马屁股上。
“驾——”
马儿嘶鸣一声,扬起马蹄,拖着马车向前跑去。
“少爷、赵公子!郑先生!你们一定要保重啊!”
徐文站在府门外,大喊道。
几天后,一辆马车驶进了浔阳。
“公子,我们现在要找个客栈住下吗?”郑琰赶着马车,驶过护城河。
浔阳依水而建,城中被一条大河隔断开来,分南北两城,两城之间河上有不下几十道桥梁作为链接,大河两岸则是各色酒肆客栈林立,城外则被一条宽阔的护城河环绕,是个名副其实的水城。
“不用,我们直接去找宋师兄。”马车内,徐凤鸣道。
“公子……”郑琰说:“我目前只知道宋……先生在浔阳,要想去找他,还得打探消息。”
“你随便找个人问问,”徐凤鸣说:“长春阁怎么走,咱们直接那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