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郑琰气息不稳:“这王子殿下看着斯斯文文、柔柔弱弱的,还挺沉啊。这一路扛过来,险些没把我累死……”
徐凤鸣走到案几旁,提了一坛杏花酒倒在杯子里递给郑琰:“辛苦了。”
“渴死我了……”郑琰摆摆手:“给我口凉茶就行。”
徐凤鸣又倒了杯茶出来搁在郑琰旁边晾着,顺便用手指试了试郑琰自己倒的茶的水温,随后端起来递给郑琰:“赵宁呢?”
“王宫守备太森严,我们是分开行动的,”郑琰接过那茶一口喝了,说:“我走的时候没看见他。”
徐凤鸣颔首,靠着江那一面的窗户忽然有响动。
屋内三人顿时静了,互相看了一眼。
郑琰立即起身,走到窗户旁:“谁?”
“我。”是赵宁的声音。
郑琰打开窗户侧开身子:“殿下,怎么有门不走走窗户了。”
赵宁没搭理他,一翻身进了房间。
赵宁浑身的尘土混合着血污,全身上下还淌着血。
“受伤了?”徐凤鸣见状上前道。
赵宁扯下蒙面巾,给了徐凤鸣一个安心的眼神:“是别人的血。”
“怎么样?”宋扶问道。
赵宁点了点头:“成了,不过,还是惊动了禁军,整个浔阳城已经戒严了,我想,很快就会有军队来搜查。”
宋扶:“这个雪娘会处理,不用担心。”
赵宁没说错,王宫有刺客闯入的当天晚上,整个浔阳城就戒严了。
姜懋勃然大怒,派了更多的禁军看守偏殿,还让人在浔阳城彻查,势必要将那胆敢在王宫行刺的刺客揪出来。
从这时开始,每天都有一茬一茬的官兵搜查城内的店铺酒肆,长春阁自然也不例外。一时间整个浔阳城的老百姓,包括朝堂上的大人们都人心惶惶。
姜冕被带出来的第二日便醒了,他醒过来时瞧见面前的人他一个都不认识。
不愧是曾经被当成继承人培养出来的,骨子里就有一种与生俱来的气势和高贵。
姜冕只怔愣了一瞬,便立即恢复了正常,他神色如常,坦然地看着面前几人:“不知几位是何方高人,如此大费周章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