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声退了下去。
这边,徐凤鸣跟姜冕正在看歌舞表演。
郑琰实在搞不清楚,这大雪的天,徐凤鸣跟姜冕顶着严寒跑出来干啥,难道只是为了看那些女的在那台上扭来扭去地跳舞?
郑琰:“公子……”
他刚想开口,隔壁重新响起了声音:“不是听说那孽障为了个男人跑了吗?怎么又突然回来了?”
“谁知道呢?”另一个男人说:“不过我听说年前那姓闵的出去了一趟,或许跟这个有关?”
徐凤鸣跟姜冕对视一眼,随后看着郑琰,伸手抵在唇边做了个噤声的姿势,随后意有所指地瞥了一眼隔壁。
郑琰:“……”
“话是这么说,”最开始说话的那个男人道:“可据我所知,那孽障生性孤僻,会这么轻而易举就回来?”
那边沉默半晌,另一个声音道:“这世上最可笑的就是那所谓的情爱了,什么海枯石烂、至死不渝,在至高无上的权力面前,爱情算什么?恐怕连亲生父母都能献祭。”
“不,郭兄,这次你还真的猜错了,那孽障还真跟别人不一样,有些痴处。”
“他这次回来有没有带什么人回来?”那被唤郭兄的人问道。
“不知道,依那孽障的性子,若是有的话,他应该会光明正大地带回王宫的,不过……”
“不过什么?”姓郭的问道。
“他没带人回来,我听说那姓闵的府里倒是来了两位年轻的客卿。”
郭姓男人道:“这有何奇怪,他现在是丞相,养个吧客卿是说得过去的。”
“话是这么说,只是现在情势就不一样,原本以为那孽障走了,朝中势力就会少一个,本来上头派了人去,想让他有去无回。谁知那姓闵的十分警惕,派了好多人暗中保护,一直找不到机会。”
姓郭的男人出口提醒道:“赵兄,慎言,小心隔墙有耳。”
郑琰:“……”
徐凤鸣一脸的淡定,还特意冲郑琰眨了眨眼,意思你现在知道为什么了吧。
郑琰心里却在想,这些所谓的世家大族该不会是近亲结婚太多?导致生出来的后代脑子都不正常了?这话也敢随便乱说?
那边倏然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