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确实来得晚了,有时候四更了才能偷偷溜出来,来坐不了一会又得走。
郑琰每天看着他这样来回跑都替他累。
“殿下,”这天赵宁跑进来的时候郑琰终于受不了了:“这一天天的,您不累吗?”
徐凤鸣也觉得这样下去不是办法,也让他不要天天来了,这样下去且不说容易被秦川发现,赵宁的身子也受不了。
赵宁起初不听,不过他知道徐凤鸣说得不错,于是不天天跑了,几天来一次。
徐凤鸣跟姜冕则隔三岔五地去大安城闲逛,他们也没有目的,就四处瞎逛,吃喝玩乐。
那闵先生也不过多干涉,只让郑琰每天将他们的行程报出来,然后吩咐郑琰保护好他们。
没多久时间,两人就不知不觉间把大安城走了个遍。
“公子,我不明白,”这日两人又出来闲逛,郑琰跟在二人身后,说:“你们每天出来干什么?”
“玩啊,”徐凤鸣理直气壮道:“这还不够明显吗?”
郑琰:“……”
三个人每天混在一处,姜冕时常见郑琰跟徐凤鸣二人互相挤兑,也从中找出点乐趣来,听两人又互相斗起嘴来,不由得笑了起来。
“殿下,”郑琰小声地说:“你也跟着徐公子欺负我。”
“哪有,”姜冕义正言辞:“我分明都没有说话。”
“就是,”徐凤鸣附和道:“他分明都没有说话。”
郑琰:“……”
郑琰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他就不是徐凤鸣的对手了。
“这里有家酒肆,”说话间,徐凤鸣看见一家酒肆:“我还没尝过启国的酒是什么滋味呢,要么去尝尝?”
姜冕:“好啊。”
于是两人进了酒肆,郑琰跟在身后。
三人要了一张案几,坐在靠墙的位置,要了两坛酒,与一些下酒的吃食。
二人各自倒了一杯尝了尝,徐凤鸣:“还行吧,就是不怎么醇厚。”
姜冕:“味道也有些辛辣,跟长春阁的杏花酒比起来要稍微差一点。”
徐凤鸣:“我家有一片桃林,每年我父亲都会酿点桃花酒,那酒还行,有桃花的清香,味道也较为温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