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久了,哪怕见过也忘记了。”
“……大人,”太守说:“邕城地处边境,来得大多是走商的,还有北方的人偶尔带着动物皮毛和肉干来置换东西,一般很少有大人说的那种人来,若是真的有,也会有人报备的。
下官虽然不是过目不忘的人,但若是真有大人所说的那种人来,只要我见过,那就一定会有印象的。”
郑琰:“那就是没见过了?”
太守沉思良久,缓缓摇头:“没有。”
“知道了,”郑琰说:“你去忙吧。”
太守退下,不一会儿,来通知说房间准备好了,让两人去休息。
太守领着两人到房间里就退下了,姜冕刚想开口,郑琰手指抵在唇边,做了个噤声的姿势。
姜冕会意,郑琰伺候他洗漱后要退出去,姜冕说:“你就睡这里吧。”
郑琰一听这话,差点一脚踩空摔地上去。
姜冕瞧见他那反应,知道他是想歪了,脸上蓦地一红:“你别误会,我只是……你几日不曾睡过好觉了,你……”
郑琰明白了他的意思,重新走回来:“那早些歇着吧。”
姜冕不说话,上榻睡了,郑琰毫不在意地往地上一躺,脑袋枕着双手,闭上了眼睛。
“你不冷吗?”姜冕见他那样,问道。
郑琰闭着眼:“我火气旺着呢,没那么容易冷。”
“那是的,”姜冕认真地说:“你还跟凤鸣兄说你技术好,空有一腔热血无处发泄呢。 ”
郑琰:“……”
郑琰睁开眼,看着姜冕,拿他半点办法都没有:“殿下,你学坏了。”
姜冕谦虚道:“这都是你跟凤鸣兄教得好。”
郑琰:“……”
姜冕说罢,躺下睡了。
一炷香后,郑琰爬上了榻,躺在了姜冕身边,姜冕往榻里边挪了挪。
第二日,邕城太守亲自带人,护送两人出了城。
“我问的那个老头,”出了城,走了大约几十里后,郑琰突然说:“名唤欧阳先生,是闵相的幕僚。几年前,闵相让他出来塞北调查一些事情,结果一来,就杳无音讯了。”
姜冕:“所以,你这次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