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了图纸,让人做出来的。”赵宁收好铁索,抱着徐凤鸣几步跑到城墙边,纵身一跃,半空中在城墙上一点,双脚落地时,轻盈无声。
赵宁知道他想要,带着徐凤鸣进了巷道,随后又上了房顶,随后把右手上的护腕取下来,戴在了徐凤鸣手腕上。
徐凤鸣:“给我干什么?”
“我都是你的,”赵宁说:“你想要,我什么都给你。”
赵宁从来不说这种肉麻的情话,现在突然听到他这么说,徐凤鸣不知怎的,听到他这句我都是你的,竟然脸上发烫:“这又是跟郑琰学的?”
赵宁说:“这是我的心里话。”
徐凤鸣:“……氐人族长的府邸在哪儿?”
赵宁指了指东方:“那边。”
徐凤鸣:“快走。”
两个人身法诡异莫测,犹如神秘的幽灵,在白城飞檐走壁,几个起落就跑到了远处,犹如浮光掠影一般,眨眼消失不见。
两人顺利前进氐人族长府邸,徐凤鸣正在苦恼该怎么找到那氐人族长:“早知道让欧阳先生画个氐人族长的画像了,这府邸这么大,还怎么找?”
“他扮作叫花子,”赵宁说:“真不一定见过这族长,我记得老族长已经去世了,新任族长才继位一年,还真不一定能给你画出来,不过年纪不大,应当不难找。”
话音刚落,只见下方正院外进来几个人,走在中间的,赫然是一名玉树临风的年轻男子。
徐凤鸣跟赵宁往屋顶后移了移,徐凤鸣看着那男人:“应该是他了。”
“东胡人已经决定出兵了,我们真要跟着他们一起出兵?”走在那年轻男人身边的一个男人说道。
那族长没说话,另一名男人道:“事情已经到了这一步,不出兵,难道等着启国人继续压榨我们吗?”
“言之,你要想清楚,”一名拄着拐杖的老人说:“启国的战神的躯体虽然毁灭了,但他的军魂还在。
自从赵家人来到北方,启国这头猛虎盘踞北方数百年来,我们从来没有打过一次真正意义上的胜仗。
你身为族长,不要带着我们氐人,再一次走向灾难。”
齐言之没说话,几人进了正厅,齐言之坐在主位上,其余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