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看来徐公子……很吃香啊。”
“老天,我可不喜欢这种吃香方式。”徐凤鸣苦笑道:“族长,有件事要和你商量。”
齐言之:“是为了这次叛乱的事?”
徐凤鸣点头:“无论如何,面子上得给朝廷上一个交代。”
齐言之:“好说,到时我写份请罪书交于王子殿下就行。”
“不,”徐凤鸣说:“你不但要写请罪书,还得将这几十年,各部族所有的遭遇都写出来,你懂我的意思吧?
另外,我还需要你跟我们一起回大安。”
齐言之突然眯起眼,打量徐凤鸣,徐凤鸣说:“族长,我以性命向你保证,绝对不会让你有性命之忧,你敢去吗?”
徐凤鸣说完,将赵宁手里的信递给了齐言之和尹绍之,示意他们看。
齐言之身为一族之长,皮之不存,毛将焉附的道理他比谁都明白,虽然这一次的危机解除了,但根本问题没有解决。
问题的根源不解决,他们就永远不可能得到公平的对待。
信上闵先生提及的一系列草案,都是针对塞北的改革。
然而齐言之清楚,这其中牵扯着朝中不知道多少人的切身利益,仅靠闵先生一人是很难改革的。
改革,就像比武一样,必须精准找出对方的弱点,然后一击必中,让对方毫无还手之力。否则一旦失了先机,就再也没有机会了,不但不能实现改革,还会不断被对方蚕食。
齐言之懂徐凤鸣的意思,让他去,就是为了让他成为闵先生手中的武器,挑起矛盾,帮助闵先生成功实现改革。
齐言之虽是氐人,却生就一颗七窍玲珑心,天生一副好脑子,又自小喜欢中原文的纵横谋略之术,更是自小浸淫在各种权术当中,自然不是个善茬。
从他一手策划了介石反叛,将包括启国在内的所有人都算计了进来,自己却能置身事外这一点就能看出来,此人绝对不是省油的灯。
就连介石身边那个神乎其神的明先生,都被他一道算计了。
这一封信,让他将那个素未谋面的闵先生的用意揣测得所差无几。
他不但看出来闵先生想让赵宁拉拢他以及塞北各族,为日后赵宁回国争夺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