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位助力,更是看出了闵先生隐藏在帮塞北改革的另一重用意。
他知道那闵先生是想刻意挑起矛盾,借机来打压另一部分势力。
他有一种预感,闵先生想玩一把釜底抽薪的游戏。只是有一点齐言之不明白,如果只是为了塞北,他至于做到这一步吗?
齐言之看完信,片刻后,笑了起来:“徐公子既然敢以性命相托,我有何不敢?”
徐凤鸣:“族长有勇有谋,岂是贪生怕死之辈?”
齐言之跟徐凤鸣和赵宁客气了几句,嘱咐徐凤鸣好生休息后便走了。
“言之,你真的要去?”回到院子后,尹绍之遣退了守卫,问道。
“皮之不存,毛将焉附?”齐言之说:“虽然这次的问题暂时解决了,但是根本问题还在,在启人看来,塞北始终是他们心中的心腹大患。
置之死地而后生,塞北要想真正的改变,就必须要去大安,给他们来一个釜底抽薪、拔本塞源,否则我们永远不可能得到我们应得的待遇。”
尹绍之何尝不清楚一次改革,会牵扯到启国朝廷多少人的利益?
那些人肯定不会这么容易让他们改革成功的,最好的办法就是齐言之亲自去,才能增加胜算率。
“我知道,”尹绍之不无担忧道:“我是担心,这位徐公子,和那赵灵,真的可信吗?”
“放心吧,”齐言之轻笑一声,脸上表情颇有些意味深长:“他们不傻,何况这位王子殿下……绍之,你真的看不出来吗,他是想让我们助他一臂之力。”
“看出来了,”尹绍之说:“他是想拉拢我们,日后成为他在启国的助力。
唉——只是他堂堂一国王子,居然沦落到要跟我们外族联手,借此来助自己一臂之力,我也不知道是该先庆幸,还是该可怜他。”
齐言之:“其实这也正常,他生母只是一个无权无势的歌姬,母族不强大,身后根本没有可以依靠的人。
他又流落在外多年,接回来时启国朝廷也早就自成一体,那些公卿士大夫们,自然也不会选择助力他。
毕竟他在启国,是最没背景的一个,而其余的王子,总是跟那些世家大族们沾亲带故的。”
“这样反而好,”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