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在了王宫。
毕竟这些老东西突然来这么一出,打又不能打,骂又不能骂,还不能把他们都抓起来,现在这种情况就只能跟他们耗,看谁能耗到最后谁就占上风。
于是整个丞相府就只剩下徐凤鸣、姜冕、尹绍之、郑琰和一众客卿了。
众人照常在府里该干嘛干嘛,啥也不关心。
郑琰的风寒好了点,鼻音不那么重了,就是咳嗽还没怎么缓解。
姜冕带着原来的方子去了一趟药铺,预备给大夫汇报郑琰的情况,请大夫根据姜冕的转述给他改了一下药方。
姜冕拿着药方准备出府抓药的时候,管家老实不客气地给了他一张药方,让他顺便多抓一副药回来。
姜冕:“这是谁的药?”
“是谢大人的,”管家说:“公子,劳烦你,帮我跑一趟,府里实在有点跑不开。”
“好说。”姜冕拿着药方走了。
姜冕去药铺抓药的时候一路上都听见街边的茶室酒馆里边在议论纷纷,不用想也知道是在议论士族死谏那事。
就连药店找大夫看病的病人都闲不住议论纷纷,于是姜冕就听到一个消息,说是那些士族们跪了好几天,赵玦不闻不问,不管不顾,终于在第三天的时候撅过去几个老头。
被自家子弟七手八脚、着急忙慌地抬回去了。
“看来这次国君是真的动了真怒。”一个男人一脸高深莫测道。
另一个穿文士袍的男人附和道:“不过这些士族的威风也确实该灭一灭了。”
“那些狗东西仗势欺人,活该有今日!”
“就是不知道君上最后会不会故念旧情心软。”
“这不一定,毕竟这些人祖上确实有功。”
“有功又怎么样?他们仗着自己有功,几百年间敛了多少不义之财?”
“就是,若不是闵相来了,我们这些老百姓早就被他们欺压得没有活路了。”
“一个个都是来治病的,为着点不想干的事大动肝火是什么意思?”正在柜台后面称药的掌柜语气慢悠悠的:“他们怎么闹,那都是他们士族的事,咱们平头老百姓,管人家的闲事干什么?还是把自己日子过好要紧。”
“说到过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