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能载舟亦能覆舟,古往今来,有多少王朝是因为这样的事湮灭在历史的长河中的?
平民们则都在幸灾乐祸地看笑话,并且开始肆无忌惮地讨论,想知道在这种时候,国君究竟是要弃车保帅,还是要弃帅保车,当然谁是车谁是帅,那就不得而知了。
徐凤鸣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倒是挺淡定的,不慌不忙地写了一封信交给郑琰,让他送去安阳给宋扶。
郑琰:“公子,你又使唤我。”
徐凤鸣理所当然:“不然呢?这里还有别的人可以使唤吗?”
郑琰:“……公子,你好歹客气点,你这么理直气壮的,我都要开始怀疑谁是我主子了。”
“你是我主子,行了吧?”徐凤鸣说:“主子,我求你了,你快去送信吧,别耽误了大事。”
郑琰吓了一跳:“公子,这我可当不起,要是让殿下知道了,他不得要了我的命?再说我走了,谁来保护你们?”
徐凤鸣:“这可是丞相府,你当是什么地方?什么人都能来?再说不是还有谢潜吗?身为丞相府的剑客,为了自己的颜面,他也不会让人在他眼皮子底下杀人的吧?”
郑琰:“公子,你不能用你们正常人的眼光去衡量刺客,刺客都是不要脸的。”
“你去不去?”徐凤鸣耐心告罄,眉毛一扬,憋着个不怀好意的笑:“你再废话,你信不信我现在就有办法要了你的命?”
“去去去,”郑琰告饶,他接了信,朝姜冕的院子那边望了望,徐凤鸣说:“别看了,子敬不在,跟绍之出去了。”
郑琰:“……”
郑琰把信揣进怀里,临走之前,摸去了姜冕房间,在他案几上放了个拳头大小的白玉雕刻的小罐子。
这小罐子呈葫芦状,煞是精致小巧,晶莹剔透,能隐隐约约看清楚里面装的东西,壶盖上还有两根金线编的穗子,上面各坠了两颗拇指大小血色的珊瑚珠,很是好看 。
这小珠子看似平平无奇,实则暗藏玄机,一颗珠子里面装了驱邪避邪的朱砂,另一颗里面则装了沉香。
郑琰手指在那小葫芦上摸了摸,想着姜冕那么白,又那么俊秀温和,不知道将这小葫芦挂在腰上时是个什么模样。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