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凤鸣:“因为他是王子,要代表国君去慰问百姓,顺便颁布新法。”
陈简若有所思摩挲着下巴:“这个差事确实是赵大哥最合适。”
姜冕笑道:“说得对,非他莫属。”
晚上,赵宁果然来了。
现在已经入了春,大安城的梨花含苞待放,又要开了。
赵宁来的时候,顺手在徐凤鸣院子里那棵梨树上折了一枝梨花拿进屋,插在了徐凤鸣案几上那个小陶罐里。
闵先生这人虽是出身商贾,却对身外之物没什么特别的喜好,特别是做了丞相以后,穿得反而比以前更朴素了。
丞相府的东西也极其简单,就连案几等一应物什都十分简朴,以原色或是墨色为主。
因此那一枝含苞待放的梨花插在那陶罐里时,瞬间给这屋子增添了几分色彩。
徐凤鸣原本是在等赵宁的,等着等着自己却睡着了。
小别胜新婚,赵宁许久没见他,这段时间以来想他想的快疯了。
一上去就把徐凤鸣抱在怀里,蜻蜓点水似的在他唇嘴上亲。
徐凤鸣被他亲得迷迷糊糊地醒了:“来了?”
“嗯。”徐凤鸣一醒,赵宁就顶开了他的唇,他抱着徐凤鸣,另一只手已经解开了他的腰带。
徐凤鸣偏过头:“等一下……我有话说……”
“等会再说。”现在这种时候赵宁怎么可能听得进去他说话,把他的头掰过来重新吻了上去,他呼吸急促,攻势迅猛,根本不给徐凤鸣说话的机会。
一个时辰后,两个人总算能心平气和说话了。
徐凤鸣问:“什么时候去赈灾?”
“明天,”赵宁说:“先生正在准备赈灾的粮食,还要点兵。”
这一点徐凤鸣是知道的,说是赈灾,但也要给那群老百姓一个下马威。让他们知道造反是要承担后果的,否则这次就这么轻而易举过去了,谁也说不准以后会不会有人继续这么干。
说不得,颁布王书和法令之前,可能还要先打一架,恩威并济,才能解决问题。
徐凤鸣:“谁出兵?”
赵宁:“不知道,不过可能是孟案,这一场仗看似简单,但不好打,不注意就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