避嫌。”
他说完,顿了顿,随后起身,对赵宁行了一个礼:“君上,为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臣请求君上准许臣告假,待此事了了,臣再回朝堂。”
赵宁:“……”
陈尧:“……”
林正阳见徐凤鸣竟然要为了保全自己,置身事外,说:“徐大人,你这是什么意思?”
徐凤鸣客气道:“林大人,我跟丞相关系特殊,此事确实应当避嫌。”
“呵,”林正阳冷笑一声:“徐大人真是秉性刚直,我等望尘莫及!”
他把“秉性刚直、望尘莫及”这几个字咬得格外地重。
徐凤鸣自然听出他话语里的鄙视和嘲弄之意,浑不在乎地笑了笑,又坐下了。
“君上!”江卫还要再说。
赵宁似乎有点累了,捏了捏鼻梁,道:“此事改日再议,退朝。”
说罢,就自顾自起身走了。
众人各自散了,林正阳起身,走到徐凤鸣身边,看着徐凤鸣:“徐大人天资聪慧,这一手独善其身、见风使舵的本事真是做得漂亮,我等愚笨之人穷其一生也不一定学的来啊!”
他说完,鄙夷地白了徐凤鸣一眼,走了。
徐凤鸣:“……”
徐凤鸣站在原地,无奈地笑了笑。
待人都走光后,万松小跑着过来,将徐凤鸣叫走了。
徐凤鸣一进鸿书殿,赵宁就遣退了侍人,徐凤鸣还没开口,赵宁就扑上来抱着他,把他紧紧搂在怀里:“谁叫你跪的?”
徐凤鸣有些没听清楚:“什么?”
赵宁:“谁叫你向我下跪行礼的?”
徐凤鸣一愣,随即解释道:“今日那陈尧明摆是在试探你,他知道我现在是你眼前的红人,明面上是在问我,实际上是想知道你心里的想法……”
赵宁:“我知道,我问的是你为什么要向我行礼?”
作为遗传了赵玦智商的赵宁,怎么可能不知道陈尧今日看似是在问徐凤鸣的想法。
实际上是在试探赵宁究竟是什么意思,好借机判断赵宁对闵先生究竟是什么样的态度。
这样一来,接下来他就能采取下一步行动了。
徐凤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