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让犯人在痛苦和绝望中看着自己的皮肉被一点一点地割去。
这声如鬼魅的凄厉叫声听得人头皮发麻,由于场面太过血腥,有不少凑热闹的百姓都吐了。
就连齐言之都看得有些头皮发麻,后脊发凉。
“还不如车裂呢,”齐言之说:“这刑法实在太过歹毒,你们这些中原人满口仁义道德,干的事却比谁都狠。”
“这就歹毒了?”颜臣安睨了一眼远处高台上那两个浑身通红的,状如鬼魅的人:“齐族长,你见过真正的民不聊生、饿殍遍地吗?
你如果见过百姓们易子而食,被当做牛马畜生的场面,你就不会这么说了。”
“如果只是串通赵晖谋反,没有勾结外敌引狼入室的话,或许他们不至于落得这个下场,”周景说:“这次如果不是援军救援及时,恐怕现在整个王室和全城的百姓都已经被屠戮殆尽了。”
几人话音落,城内一匹快马自王宫方向狂奔而来。
那是一名传令官,传令官骑着马出门,登上高台,在监刑官耳边说了几句什么。
片刻后,监刑官又对刽子手说了几句话。
于是刽子手再次下手时,一刀结果了那两人的命。
“赵兄还是心软。”姜冕站在徐凤鸣旁边,说。
徐凤鸣看着那两个血人,嘴角微不可见地翘了翘:“心软不好吗?”
姜冕:“身为君主,就要恩威并施,该心软的时候心软,该强硬的时候强硬,这样才能震慑群臣。”
徐凤鸣笑了起来:“说得好。”
此时,宫内内侍来报:“徐大人、姜先生,君上召见。”
“你们接着看吧。”徐凤鸣跟姜冕走了。
二人走后,齐言之说:“人都死了,还有什么可看的?喝酒去。”
颜臣安倒是不见外:“带我一个。”
“走,大家一起去!”
周景:“去就去,反正今日不不上朝,没公务。”
于是众人一窝蜂般涌去了长春阁。
战事结束了,大安也恢复了正轨,要重新调遣一个守将去镇守大溪,还有就是查清楚燕国和卫国是怎么瞒天过海进的启国境界。
大溪还好没丢,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