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腰带有成人巴掌宽,蒙去了姜冕大半张脸,只留下他殷红的唇露在外面。
郑琰把姜冕的束发带缠在姜冕手上,将他的双手反捆在身后。
“……你要干什么?”姜冕略微有点气喘,终于察觉到事情不妙。
“我跟赵宁学的。”郑琰说:“咱们今天玩个刺激的。”
姜冕:“……”
一个时辰后。
“烤糊了。”姜冕看着那烤得黢黑的山鸡。
“没事,不糊的地方给你吃,”郑琰看着姜冕,回味无穷地笑道:“反正我吃饱了。”
姜冕:“……”
两人在洞里待了一夜,天亮时才回府。
徐凤鸣和赵宁上早朝去了,于是郑琰带着姜冕飞檐走壁,光天化日大摇大摆去王宫汤池泡澡去了。
泡了澡回来,又抱着姜冕睡了个回笼觉。
过了午时,徐凤鸣才回来。
姜冕还没醒,郑琰溜达着去前厅找徐凤鸣,让徐凤鸣把谢潜给放了。
徐凤鸣端了杯茶,先喝了一口,才抬起头来看他:“这不像你的作风啊。”
“这确实不是我的作风,”郑琰说:“是殿下要放了他。”
徐凤鸣:“行,我一会儿写个条子送到廷尉府去,把他给放了就是,子敬呢?”
郑琰:“还睡着呢。”
徐凤鸣:“……你别把你的王子殿下累坏了。”
郑琰忽然有点不好意思,他眼神躲闪着,欲盖弥彰问徐凤鸣:“你怎么现在才回来?”
徐凤鸣惊讶地发现,郑琰居然破天荒地有些不好意思了,这简直是天下奇闻!
“今日朝廷上提起了有关于廷尉狱关着那一批士族的事。”徐凤鸣有些疲惫地捏了捏鼻梁,显然今日朝会上很是热闹,在朝会上费了不少精力。
郑琰:“就是因为塞北那案子被关进去的那一批?”
“嗯。”徐凤鸣说:“那群人大多数年纪大了,祖上毕竟又有功,总这么关着也不是办法。”
郑琰:“可放又不能放,杀又不能杀,不关着还能干嘛?”
徐凤鸣:“我若是有办法,今日朝会上还需要吵吗?”
“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