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悠悠自从上次赶海之后再也没去过,顾清野每天早出晚归,她捡多了根本吃不完。
不过上次她还没过足“不劳而获”的瘾就被迫中止,一听明天有潮便应下:“行啊,还是凌晨出发?”
“不用,每次退潮的时间不一样,明天可以晚一点,七点出发就……”
“死丫头又躲哪去了,碗也不洗,衣服也不晾,腿上破那么点小口子就躲懒好几天,你个赔钱货还等着老婆子来伺候不成?”
话还没说完就被熟悉的谩骂打断,不用看就知道又是吴老太在作妖。
王静莲拧眉气道:“她家要不是姓吴,我说什么也要告到妇联,哪有这么作贱孩子的,又不是穷得揭不开锅,爹妈工资那么高,怎么就容不下一个小姑娘了!”
虽然王静莲声音不大,栅栏却挡不住老太婆的视线,在她看到秋天之前先看到这边的鹿悠悠和王静莲。
老太婆在家属院从来没吃过亏,上次被鹿悠悠夫妻俩强压一头她现在还怄得很,当即调转枪头张口就骂。
“这不是专管别人家闲事的队长爱人么,要我说,家属院就该把栏杆拆了砌砖墙,不然有些人成天正事不干专盯着别人家偷看,你男人不过是个队长,手伸那么长,到时候被划得到处是口子,怕不是天天要去打针!”
破伤风这几个字吴老太能记一辈子,在赔钱货身上多花一分钱她都不愿意,又打针又开药,她心都在滴血。
王静莲气不过,她们好心还好出毛病了?!
“吴大娘,咱们在自家院子里说话,没碍着您,您何苦说这些?”
吴老太本来没想把王静莲怎么着,谁知她自己送上门来。
“老婆子做事什么时候轮得到你来说,你男人是沈先令吧,他都管不到我头上,用得着你在这强出头。”
王静莲恨不得放开了吵一架,可老太婆年纪大,又有领导的关系在,她想说什么最后都只能咽回去。
鹿悠悠起身,视线定格在吴老太脸上。
“老太太,要是实在看不惯,您可以直接报警,我随时恭候。至于院墙,我也希望能砌墙,最好再加个盖,这样就不用每天听您口吐芬芳,我求之不得。”
老太婆一时绕不过弯来,这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