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就睡着了。
房间的暖气太足了，半夜程澈觉得有些热，动了动腿坐起来想去调温度。
“怎么了？”
傅谨乂摸了摸程澈的脸，有点热但是好像又不是发烧。
“你怎么还没睡？”
程澈原本睡得迷迷糊糊的，现在清醒了很多。
“我担心你生病。”傅谨乂下床拿了一个探热枪，给程澈量温度。
程澈今天淋了点雨，傅谨乂担心他生病了。
不对，非常不对。
傅谨乂分明就是没有睡觉！
他跟傅谨乂睡了这么久，傅谨乂是没有睡还是中途醒了，程澈还是能分辨出来的。
“滴——”
探热枪屏幕显示是绿色，程澈没有发烧。
“你过来。”程澈转身打开了小台灯，顺便看了一眼床头的时钟。
已经3：42了，傅谨乂还没睡觉。
“我给你倒杯水。”傅谨乂又要起身往外走
“别别别，你别管这个了，你过来。”
程澈伸出手要拉傅谨乂，傅谨乂自己走到程澈身边。
程澈拉着傅谨乂坐下，两人就坐在床边对视着。
“你瘦了好多你知不知道。”说到傅谨乂的身体，程澈的嘴角都是向下的。
程澈抬手抚摸着傅谨乂的脸颊，眼里都是心疼。
“程双都跟你说什么了？”
程澈今天一直都没跟傅谨乂聊这个话题，他是真的不知道怎么开口。
但是半夜起来看到傅谨乂一直没睡觉，就盯着自己看有没有生病。
程澈感觉到自己心一抽一抽地难过。
“大概说了你的家庭情况。”
傅谨乂嘴角微微上扬，眼底倒映着小台灯的光点，像是他的眼睛也会发光。
他拉过程澈的手，放在唇边轻轻一吻，笑得很温柔。
“你几天没睡觉了。”
今天跟傅谨乂见面，都能看出傅谨乂的脸色很不好，能感觉到他非常疲倦。
傅谨乂静静地看了程澈一会儿，开口。
“车祸之后睡得就不是很好，但是每天都有睡觉，就是睡不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