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吗？”
一位穿着深灰色西装的中年男人皱着眉头，声音里带着几分不可置信。
“五千用户围堵总部？这可不是小事啊！”
另一位投资人低声嘀咕，手指在手机屏幕上快速滑动，显然是在查看最新的财经新闻。
肖沐晨慢慢踱步到人群外围，手中依旧握着那杯香槟，脸上却浮现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他轻轻晃了晃酒杯，琥珀色的液体在杯中微微荡漾，映出他眼中的一抹冷光。
“终于开始了……”低声自语，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
他早就预料到这一天会来，所以尽快卖掉了晨曦科技的共享单车板块。
泡沫被各路资本和众品牌吹得太大，迟早会戳破。
只是没想到，这个雷会在这个时候爆。
肖沐晨瞥了一眼站在不远处的赵霖，发现对方的脸色已经变得煞白，额角的冷汗比刚才更多了。
此时的赵霖心里骤然一紧，仿佛有一只无形的手攥住了心脏。
他死死盯着那名记者，脑海中一片混乱。
怎么可能！
小骑单车，这个曾经在共享单车领域颇有建树的老牌厂商，竟然在这个时候爆雷了！
关键是这个挨千刀的早不爆晚不爆，偏偏在朝阳科技急需融资的时候爆！
这简直是在自己的伤口上撒盐！
他下意识地攥紧了拳头，指甲深深嵌入掌心。
哪怕没有肖沐晨的搅局，今天的融资恐怕也不会成功了。
这个消息，无疑会让投资人对整个共享经济领域产生巨大的疑虑。
更何况，朝阳科技的资金链问题早已不是什么秘密。
赵霖的脑海中闪过无数个念头，妄图将众人的视线拉回来，再争取一下。
但最终却再也组织不出强有力的语言，只能无力地松开了拳头，黯然地走下演讲台。
他的脚步有些踉跄，仿佛每一步都踩在棉花上，低着头避开周围人投来的目光，径直向宴会厅外走去。
耳边传来一阵阵低声的议论，像无数根细针扎在他的心上。
“共享单车都爆雷了，朝阳科技还能撑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