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说什么,都只会让她伤上加伤!
“娘~”
谢浩辰从慕婉心手里抽出帕子,心疼的为她擦拭脸上的狼狈和苦难。然后伸手揽过母亲,让她靠在自己的肩头。
“您有儿子!您有我!”
慕婉惜深吸一口气,是她矫情了。不是早就知道了嘛?可是,那一声‘婉儿’,就是让她窒息,让她痛。克制不住的抽痛。
“二夫人,抱歉,是我失礼了。”
唐心悠眼里同样闪着泪光,她在谢夫人的眼里看到了和姐姐一样的绝望、一样的悲凉。姐姐爱上了一个只知道姓的男子,而谢夫人则为这个男子独自一人在京中为他浴血奋战整整三年。
她替姐姐不值!
更替谢夫人不值!
“夫人,我们姐妹两连谢公子的名字都不知道,更不可能知道夫人的名讳。林婉这名字,是我私心里想着姐姐,所以用了姐姐的字。仅此而已!”
慕婉心虽然心伤,但闻言,还是诧异的看向唐心悠。她不是应该恨自己?毕竟如果不是自己出现,唐心婉不会负气离开,更不会孤零零的死在山洞中。
可是,她在唐心悠的眼中并没有读出恨意,反而读出了怜悯、同情甚至,还有怜惜!
她在解释,她在安慰自己!
“二夫人,不恨我?”慕婉心这么想,也这么问了。
“伤姐姐之人,从来不是夫人。夫人和姐姐一样,不过是个受害者而已。”姐姐这辈子过的太苦了,她不希望再有女子,因为谢瑾这个狗男人,而孤苦一生。
“二夫人”慕婉心心里苦笑,这话林婉跟她说过。她们母女也好,姐妹也罢,难怪那般讨人喜欢,的确同寻常后宅女子不同。
唐心悠看着柔柔弱弱的,外人看来,她是一株兔丝花,攀附苏信而活。殊不知,在遇到苏信之前,十五岁的她,就带着刚出生的林婉,辗转奔波了七八年。
苏信从来不是她的唯一!
她同京中其他后宅女子不同,她不惧离开苏信,不惧离开苏府。林婉年幼时,她尚且不惧,何况现在林婉早已长成。
就如同那夜,苏信丝毫不顾及她,独自决定留京时,唐心悠虽然伤心难过,但是她的反应不是找苏信哭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