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直言不讳,她很了解处罚的严厉,如果不是李彪仗义出手,她的右手肯定保不住了。
“似乎他还是给我面子的!”李彪笑道。
“是的!你是客,贵客!”白灵眼神空洞,有些心不在焉。
在罗生的书房中她确实看到了熟人,那古画中的人拥有和李彪一样的脸。
“这就是贵的意思吗?所谓的贵客?”白灵嘟囔着越想心底越乱,李彪竟然出现在老祖宗的古画中,他们传承多年的祭祖仪式祭拜的竟然是这个男人,她无法理解。
“彪彪,你告诉我,你真是孤儿吗?”
“咋啦?你要帮我找父母?”
“等我们出院了,我帮你好好找找。”
“我可谢谢您哈。”
哎……
白灵空洞的眼神这时才终于恢复了一丝神色,她扭头望着李彪认真说道:“彪彪,你为我流血我很感动,我为你流血你感动吗?”
“胡说八道,你什么时候为我流血了?”李彪不信。
“你看嘛!”白灵掀开被子便露出了雪亮的肚皮,只是,在那一抹白瑕之中,却也拥有一道拇指长短的深色疤痕。
“切……这是你割的阑尾呀?”
白灵被气笑了,斥道:“你家割阑尾要开这么大的窗口吗?我这几年瘦了,疤也缩短了!”
“可拉倒吧!有点困了,先睡,有事明天再说。”
“嗯,睡吧!”白灵一脸无奈,但也并不纠结,错终究不在李彪。
翌日,睁开眼天已近正午,朦胧之中,隐约感觉有一大一小两人站在白灵床前嘘寒问暖,似乎正是温馨的一家三口。
揉了揉眼睛,才真正看清来人,那个高个子男人是白灵哥哥白夜山,那小家伙……
定睛一瞧,李彪只是感觉莫名熟悉。那是个小女孩,身着牛仔长裤和牛仔外套,扎着两条冲天马尾,露出了一整个大脸盘子,耳朵上还挂着一副蓝牙耳机。
越看李彪越是感觉熟悉,尤其是她的右腿裤脚捋到了小腿位置,整个人斜站着,那股潇洒的劲头,很像一个认识的熟人。只不过,这人和熟人的发型风格完全不同,脸被衬托的大小也不一样。
“白灵,这是你家女儿还是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