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月拍手道:“姚妈妈好主意,到时候,让梓星少爷多表现表现,太爷和老爷肯定会另眼相看我们梓星少爷的。”
单姨娘还是犹豫不决,毕竟她是亲历过红烛的事过的,现在姚妈妈敢这么出主意,就是觉得陈氏心思不在管制内宅上。但是一旦她的心思回转过来了呢?到时候雷霆手段,还有她们母子的活路吗?
毕竟祠堂里,大房当年的血腥味才散了几年啊!
单姨娘道:“姚妈妈,我知道你是真心为我和梓星谋划的。可是,可是太太的手段我觉得,我们现在这样挺好的。何必去冒这个险呢?”
“小芹!”姚妈妈还想再劝劝,奈何单姨娘是一点都听不进去。
姚妈妈叹口气道:“小芹,你若不争,不但你,连带梓星一辈子都得仰着陈氏的鼻息过日子。现在有这么好的机会,为何不试一试?你不听我的,后面肯定会后悔。”
且不说姚妈妈的野心,说会梓娀。
梓娀自从知道自己被亲爹待价而沽多年,心中似乎有什么崩塌了。把自己关在房内,谁叫都不开门。陈氏拉着言铿修去敲门,也是一人一碗闭门羹。言铿修在女儿的门外说了不少话,但梓娀就是不回应。
在梓娀看来,此时的言铿修不管说什么,她都不想听了。梓娀也不是偏听偏信之人,要是放在平时,听到其他人在说刘氏和陈氏说的那些话,她定然是不相信的。但是说这话的是自己的亲娘和婶婶,这含金量,把言铿修的所有解释的话,都衬托的惨白无力。
到了第三天的一早,陈氏亲自做了早膳去敲梓娀的房门,敲了几下,什么回应都没有,心下不知怎地,毛毛地,于是又坚持多敲了一会儿,竟然门就被敲开了。陈氏推门进去,轻声地喊着娀儿娀儿,可是整个房间内悄无声息。陈氏快步走到内间,一个人都没有,床铺被褥都整整齐齐地,没有一丝睡过觉的痕迹,顿时就着起慌来。
转了几圈后,默然就看到了压在枕头下,露出一角的一封信,打开一看,陈氏顿时就头晕眼花,翻起白眼来。
跟在身后的方妈妈没看到信的内容,见到陈氏昏倒,当即大喊起来:“来人,来人!”
一阵手忙脚乱后,陈氏顶着冷水帕子躺在春藤椅子上,目光呆滞,毫无生气。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