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你且不会死呢!”
“你!”楚轶上手去捏梓婋的鼻子。
梓婋一把抓住他的手,当作枕头枕在脸侧,口齿不清,带着一丝的娇憨:“别闹,让我眯一会。”
这软软的一声,如同雪山上的雪,浇在了烈火熊熊的炉子上,将楚轶的心给化作了一摊水。
楚轶轻声地刮了刮梓婋的鼻头:“真的是拿你没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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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回梓嫱这块,得到顾老的邀请,梓嫱二话不说,就换了一身书童的装束,等到顾老开第二场讲学时,就作为小书童,陪侍在顾老身侧,面对台下一众学子。
第二场进场的学子中,就有言梓星。好不容易排到了言梓星的号牌,言铿修忙不迭地将言梓星送了进来。但是言铿修未能进入,因为为了控制人数,一个号牌只能进一个。
“爹爹,没事的,我自己进去,你先回去吧。天这么冷,你可不能冻坏。”言梓星孝顺地道。
言铿修见自己进不去,也不敢仗着财势要特殊待遇,怕惹恼了顾老,连累儿子不得进学。“星儿你去吧。爹爹会想办法让你成为顾老的学生的。”言铿修和儿子道别后,吩咐言旺在半日山筑等候,自己就带着车夫回城。
顾老的讲学讲究实用,第一场教授如何选题、破题、承题、起讲、入题、八股、大结;第二场解读的是前几年的科考题目,这第二场的含金量最高,因此号牌的数量放宽到五十人。整个大厅里坐的乌泱泱的,有些人都没地方坐,直接拿个蒲团就坐地上了。
顾老休息够了,又喝了梓嫱递上来的参汤,整个人神采奕奕,中气十足,吐字清晰,内容条理清楚。听讲的一干学子,个个拿笔飞快地记着,就怕听漏了一个字。梓星也和其他众人一样,埋头苦记,神情严肃,面色紧绷。
顾老讲了一段后,停下喝口水,就这停歇的工夫,梓嫱凑近对方对下面的某处指点了一下,顾老点头表示知道了。
等到第二讲结束,梓嫱朗声道:“顾大师第二场讲学到此结束,第三场会在下午未时三刻开始。有意向的学子,请到门房处排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