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端着药盅子进来了。
梓婋上手一摸药盅子,无可奈何地道:“你给我喝冷掉的药?”
楚轶从他们几人进屋谈话起就偷摸站在门外偷听了,这药自然早早地就凉掉了。楚轶对笑尘挥手,轻声道:“快端下去热热再来!”笑尘埋着头,不敢看主子,急忙就下去了。
楚轶对沈娉婷道:“沈掌柜得罪了,本王不是故意要吓唬你的。只是这天寒地冻的,梓婋还有伤在身上,我惦记着她要吃药,又不好意思打搅你们兄弟姐妹的谈话,就在外面等了。”
沈娉婷缓了缓心神,心道你还不好意思,你就差把耳朵挂门框上了。但是对方身份在此,沈娉婷也不好直接把心里话说出口来嘲讽他,只得道:“王爷客气了!明采轩于王爷,那是宾至如归之地,有什么可以直接说的。我等小民,甘之如饴。”
“二弟,见过王爷,这是楚王殿下,对我和梓婋帮助良多。”沈娉婷招呼洛山见礼。
洛山诚惶诚恐地要给楚轶磕头,楚轶拦住了:“你是梓婋的二哥,那就是一家人,不必多礼!这天色已晚,不如大家都散去休息吧,有什么话,明日再说!”
这明晃晃地逐客令出来了,沈娉婷第一个就告了辞,洛山也知趣地跟在沈娉婷身后离开,剩下一个洛川一步三回头地,被洛山拽了一把才消失在门外。
楚轶见到这三个人离开了,不屑地笑了一下,继而又整理了一下表情,带着关切转身看向了梓婋,却见梓婋皮笑肉不笑地看着他,楚轶一下子就绷不住了,讪笑道:“你,你这是什么眼神?看得我渗得慌!”
梓婋不睬他,径直进了里间。楚轶呀跟着进来,却被梓婋眼疾手快地关上了卧室的门。
楚轶敲敲门道:“你不吃药了?笑尘去热药一会儿就来了。”
梓婋道:“不吃了,天很晚了,我要睡觉。”
“那可不行!你伤还没好呢!”楚轶哄道,“听话,先吃了药再睡。我还有话要跟你讲呢!”
梓婋懂得适可而止,呼啦一声打开门,开门见山地道:“讲什么?你刚才在外面不都听到了吗?”
楚轶尴尬地道:“不是这个事。”
“那是什么事?”梓婋问道。
楚轶道:“是你母亲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