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也爬不起来的懦夫。我给你时间,给你时间调整,答应我,过了这个坎,你会振作起来,好吗?”
书意将身体埋在梓婋的怀里,低声的啜泣,让她整个人微微抖动:“姐,阿姐,我,我”
“慢慢说,不着急!”梓婋抚摸着书意汗湿的头发,却一点都不嫌弃。
“我要,要这个孩子,并非对孩子的父亲有什么,我就是要他而已,他是我一个人的,姐姐,我不知道怎么表达这种情绪。我就是觉得我太寂寞了,到了这里后,你和沈姐姐忙着生意,书语去了言府,就我一个人在后院打转,我知道我自己没什么本事,也不想给你们添麻烦。知道有了这个孩子后,我特别高兴,不管他怎么来的,我都高兴,我就是喜欢他。我”书意越说越激动,平静的被面,被她带起层层浪花。
梓婋几个隐晦地交换了一下眼神,瞬间都明白了书意为何如此在意这个不该来的孩子,到底还是她们几个忙于生意、忙于复仇,忽视了她,让她在这咫尺后院的天地中,生出了被抛弃的孤独感。
各人在心中都默默自责起来,一个被保护过度的孩子,一个被困在后院生出寂寞感的小女娃,遭人欺辱;自己调整过来了,又迎来了新的生命;谁知道亲人没有一个关心她的想法,都是劝她堕胎;离家出走,又被老仇人绑架,几经波折,胎儿滑落。这一连串的打击,让她如何能以平常的心态面对呢?到底是事情没有发生在自己的身上,都不觉得刻骨铭心。
梓婋收紧了臂弯,眼泪也滚滚落下:“对不起,书意,对不起。是姐姐们不好,是,姐姐们不好!平时对你的关注太少了。”
一时间,屋内气氛沉重。廊下的铁马叮当作响,北风呼啸,几根稀疏的树枝映在窗户上,似乎下一刻就会被这冬日的风雪折断。
众人陪了书意很久,书意到最后也体力不支睡了过去。
“书语,这几日你看紧点。”梓婋走出屋外,细细地叮嘱着,“她情绪还不稳定,我怕她会想不开。”
书语点头应下,疲惫的脸上带着无奈:“我从来不知道,书意原来竟这般的执拗。一直将她当作一个小孩子,却不曾想”书语万千感叹全噎在了喉间。
沈娉婷将斗篷的系带往掌心又攥紧几分,雪狐风毛扫过眉睫时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