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死死握住战斧,指关节因用力过度而泛白,手背上的青筋像暴怒的小蛇般蜿蜒凸起,仿佛在宣泄着内心积压已久的无尽愤怒。他的肌肉紧绷,每一块都高高隆起,充满了力量感,整个人如同一只蓄势待发的猛兽,朝着守护者的手掌奋力砍去。战斧挥舞间,带起呼呼的风声,空气中似乎都留下了一道道若隐若现的斧影,那斧影闪烁着森寒的寒光,仿佛能撕裂空气。他企图凭借自己的力量减缓攻击速度,为同伴争取一丝生机,心中只有一个信念:不能让大家就这样轻易死去。然而,当战斧砍在那如同钢铁浇筑般坚硬的手掌上时,只发出一声清脆却又绝望的撞击声,仿佛是脆弱的鸡蛋撞向坚硬无比的石头,尽显无力与徒劳。紧接着,战斧便被强大的反震力震飞出去,在空中划过一道长长的、优美却又带着几分凄凉的弧线,“哐当” 一声重重地掉落在地,溅起一片浑浊的尘土。而他自己也像断了线的风筝,被强大力量冲击得倒飞数米,重重地撞在洞穴墙壁上,发出沉闷而又令人心悸的声响,墙壁上瞬间出现了一个人形凹陷,仿佛是他生命即将消逝的印记。一口鲜血不受控制地从他口中喷出,在空中划出一道刺目的血线,随后他缓缓滑落,瘫倒在地上,身体扭曲着,显得无比狼狈。他的眼神中满是不甘与愤怒,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心中暗暗发誓一定要再次站起来战斗,那股不屈的意志如同顽强的野草,即便被践踏,也能重新生长,支撑着他,让他的身体微微颤抖,试图再次起身。
凌峰的脸色惨白如纸,毫无一丝血色,仿佛被抽干了所有生气,如同被寒霜打过的枯草,脆弱而毫无生机,仿佛一阵微风就能将他吹得消散。他深知自己的魔力在之前的激烈战斗中几乎消耗殆尽,此刻的他就像一个即将干涸的水池,仅剩下最后几滴残水,在池底微弱地晃动,随时都可能枯竭,消失不见。但他仍强撑着身体,双腿微微颤抖,如同风中摇曳、随时可能熄灭的烛火,每一次颤抖都像是在与命运做最后的抗争。他口中念念有词,试图施展一个防御魔法,那咒语从他干裂起皮、毫无血色的嘴唇中艰难吐出,带着一丝虚弱与无奈,每一个音节都仿佛用尽了他最后的力气。可他刚念出几个音节,便因魔力不足而剧烈咳嗽起来,身体摇摇欲坠,仿佛一阵微风就能将他吹倒,他的双手在空中胡乱挥舞,试图抓住一丝支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