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师是仁义之师,并不想与你们为敌,这一切都是楫风个人野心导致的。只要找到楫风和诸依,你们以后牵回以前的地方,官府给你们分配田地。”
越人听闻后,显然不太相信,但奈何女人孩子和老人都被控制下来,于是青壮年轻人只能配合夏军,开始在周围搜山。
经过两天的搜山,在一处山角落里把楫风揪了出来。
在第三天,找到了诸依。
沈继宗立刻建议常瑜当着所有越人的面审问他们。
常瑜说道:“审问这种事,你们文官更擅长。”
“那下官来审。”
“一切你来定夺!”
沈继宗问道:“你是楫风?”
“是!我之前也是被别人欺……”
“哦,你不用说了!因为你的个人野心,害死了两边多少无辜之人!他们多少人失去了儿子,失去了父亲!不杀你,如何对得起死去的汉人百姓和越人百姓!”
“饶命……”
“来人,拖下去剐三百刀!”沈继宗大喝一声。
常瑜立刻道:“把刀法最好的找来!”
楫风一听,疯狂挣扎起来:“饶我一命!我以后一定效忠大夏……”
他被一个禁军拎起来,往旁边拖。
随后被绑在一根木桩上,禁军中刀法最好的两个人走过来,拿出锋利的匕首。
另一个人开始给楫风喂汤。
三百刀不是三千刀,不需要喂人参。
楫风发出撕心裂肺的哀嚎。
一边跪着的诸依吓得面色苍白。
“你叔叔夫山何人?”
“他……他死了。”
沈继宗立刻派人带着俘虏去找,夫山的尸体已经腐烂,便只能带了人头过来指认。
确认夫山死了,沈继宗问道:“谁给你的胆子杀使者的?”
“我……”诸依挣扎道,“我父亲夫余是南越王,我是奉命而来,你们放了我,两国和平……”
“住口!高建虽然只是大田县的礼曹,但他代表官府来见你们,就是代表大夏,代表天子!”沈继宗冷声道,“你连天子的使者都敢杀,知不知道要灭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