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屋子是谁的?”
因为儿子不让干涉录像厅的事情,裴大山很少过来,之前他也不知道这里还有个屋子,所以一时也说不明白。
裴嘉楠见状,赶紧解释了起来。
“婶儿,这屋子这是我哥休息的地方。开录像厅么,经常要熬通宵,白天总得补个觉,就弄了这个隔间。哦,彩衣姐有时候累了,也会休息一会儿,我们都在的。”
裴嘉楠的话里话外,都在撇清流言。
阮小玉看了看裴嘉楠,没有驳他的面子。
毕竟他还是孩子,石榴也还跟着,很多话她不想说的太直白。
于是,她不再问这个屋子的事,再度针对裴大山。
“裴大山,你知不知道,外面那些流言难听得厉害,我闺女的名声都坏在这个录像厅了。”
“那都是造谣,哪个有脑子的会信这种话?”
裴大山自然明白阮小玉的意思。
“信不信的,凭什么脏水都往我闺女头上泼?这录像厅挣的钱,我们林家拿一分了吗?如今出了事,凭什么把我闺女抓走了?”
“哎,我都说了,这是误会。你尽管放心,小松已经去接她了,彩衣很快就回来了。她一回来,不就自证清白了吗?”
“这能洗的清吗?我们一个没出门的大姑娘家,没名没分的就折在了录像厅,这算怎么回事?”
“怎么没名没分了?录像厅是小松的,自然也是彩衣的啊。俩孩子情投意合的,也就差个仪式了。这都自己人,一切都好说……”
裴大山正在小心赔不是,门外响起一阵摩托车的轰鸣声——裴嘉楠一听,就知道是哥哥的摩托,几人赶紧迎了出去。
果然,彩衣安然无恙的回来了。
裴嘉松骑着摩托车载着她,一路轰鸣,烟尘四起,潇洒的停在了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