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颜色涨的更加发红,“不要……”她可怜巴巴地说,背上狰狞的伤口她不想叫眼前的人看见。“很丑……”她垂下眼睑,掩住了自己眼底的光。
李同显见怀中的人这副模样,心头软得厉害。他大手按住了纪青霭的后脑勺,将人的脑袋贴进了自己的胸口,“朕吹了灯,不看,行不行?你不是痒得难受吗?朕给你挠挠。”
纪青霭此刻鼻翼间尽是一股浓郁的龙涎香,她耳边听着属于李同显的砰砰的心跳声,那句“嫔妾想要春麦”的话,就这么渐渐消失。
纪青霭感觉到了李同显的手已经放进了自己衣服里,在后背上,找着位置。
“这里?”李同显问。
纪青霭后背被男人粗糙的手指触碰到的地方引发了一阵阵的战栗,像是被雨打湿的芭蕉,看起来楚楚可怜。
最后她也不知道究竟是自己后背上新生长出来的肉有些发痒,还是仅仅是被李同显此刻作乱的手抚得发痒。
她说不出来究竟是什么地方痒。
纪青霭想开口求饶,最后还是只是死死地咬住了自己的下唇,发出闷闷的哼叫声。
李同显听见后,觉察到她在做什么,另一只原本揽在她腰间的手就放在了她的下唇处,轻而易举地将她的下唇从她的贝齿之间拯救出来。
“别咬自己,咬朕。”
李同显的声音刚落进纪青霭的耳朵里时,纪青霭也不知道自己这一刻是怎么变得如此大胆。或者,她就是因为知道李同显对自己那点莫名的纵容,才变得有些“放肆”。
纪青霭一口就咬在了李同显的肩头。
可是她自己不知道的是,这点痛楚对于李同显而言,几乎可以忽略不计,但檀口轻盈,柔软至极的唇瓣贴在他肩头的那瞬间,却令李同显浑身紧绷,似有什么蓄势待发。
距离猛兽出笼,也就一线之差。
最后纪青霭还是累极了,在李同显的怀中沉沉睡去。
的确什么都没有做,但好像浑身都像是从水里泡过一样,乏得很。
第二天清晨的阳光照射进马车时,纪青霭醒来,还有点茫然,半天没反应过来自己现在是在何处。
“醒了?”直到一道熟悉的男音传进她的耳朵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