胆,不知人情只看花。他们这是看我会作何反应。呵呵,不用了。”
张副官懂了,他有些为南湘不平:“他们这是仗着少帅第一次来想试探一二少帅的底线。”
南湘原本带笑的脸瞬间变得凌厉,一双狭长的丹凤眼也染上了森意:“我可不是什么阿猫阿狗,想糊弄我也得有糊弄的本事!”
说着,南湘掏出了自己腰间的一把勃朗宁手枪,拿在手上把玩着,原本凌厉的眼神渐渐变得深邃,整个人也散漫下来。
手中的这把勃朗宁1900,跟随着南湘多年了,算是她的老伙计了,于南湘而言,有特别的意义。
对张副官和另一个被南湘吩咐去执行秘密任务的程副官而言,少帅的这把配枪也极有意义,是少帅身份的象征。
但这也是人赋予的。
张副官知道少帅虽然是在把玩着自己的爱枪,看着温和散漫,但他知道这是少帅心情不爽的一种排解。
身为少帅身边最得力的助手,张副官问:“那属下派人一一去王道尹他们家训个话?”
南湘的指腹抚摸着枪柄的花纹,姿态慵懒,眼中看不出情绪:
“嗯。”
张副官奉命唯谨:“谨遵少帅令。”
张副官离开后交待下去,没过一会儿又进来了。
“少帅,已经吩咐下去了。”
南湘淡淡地点头:“嗯。”
张副官:“少帅,天色不晚了。”
南湘看了一眼窗外,一轮孤零零的上弦月挂在天上,很低,很沉,被乌云笼罩着,朦朦胧胧,看不真切。
月亮从云中传来,幽冷低沉,像是要往上走却又寸步难移。
南湘收回目光,起身。
张副官十分有眼力见地拿起大衣递给南湘。
南湘顺势披上。
长长的军靴不疾不徐地离开了红馆。
红馆是整个徐城处理军政要务的办公地方,离少帅府有一定的距离。
据说是先前的孙督军为了方便处理军务而特地选址建造的,离原孙家现少帅府有很长的一段距离,要穿过两条巷子,脚程约莫是半个时辰。
张副官跟在南湘的左后方,其余的兄弟见自家少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