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持着原来的证词:
“就是章唯兆这个小人!我没有说错!我没有错!真的没有说错!”
闻言,王二牛有些迟疑。
而一直作壁上观的南湘扫了一眼自己手下的兵,很是疲惫的样子,又淡淡地看了一眼被王二牛吓得有些疯癫的贼人。
她的狭长的眼眸中划过一抹幽光,心中的猜测被证实,见王二牛拿不定主意,她伸手掏出自己的勃朗宁 1900 直接命中贼人的心脏,分毫不差。
打完这一枪,南湘淡定从容地将配枪收了回去。
王二牛还在迟疑中时,没有关注贼人的死活,所以他看到贼人头一扭,手无力地垂下,身上的麻衣鲜血淋漓,突然之间有所迷茫了。
因为他没有看到南湘举枪命中贼人的动作。
而是听到了枪声后,他才细细打量着这个贼人,不说这个贼人姑且说是清秀的二十来岁左右的卖酒老板。
真是越看越耐看。
但是是刺杀少帅的贼人这清秀的面容也变得可憎起来。
王二牛知道自家少帅行事自有分寸,所以他信任自家少帅,少帅比他这个粗鄙之人聪慧多了,一定猜出了幕后真凶是谁。
所以再审问也没有任何意义了。
自家少帅一枪崩了这个贼人,这行事果决表现淡然地他越发崇拜了。
怪他如此迟疑,这般想着,王二牛恭敬地说,声音带着难言的歉意:
“抱歉!少帅,是我犹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