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破龟龙营,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
朱安世等人听了,也觉得有理。
汉匈之间,征战多年,说到底还是要靠实力,仅靠谈是谈不出什么结果的。匈奴人之所不肯痛痛快快的投降,还是因为有反抗的实力,不甘心就此罢休。
现在匈奴右部王庭被打掉了,最富庶的河西又遭受重创,他们的心态或许会有一些变化。
既然现在放了他们,再杀他们的可能性就不大了。
“中郎,教我们两手吧。匈奴女人那么野,你是怎么击败她们的?”朱安世凑了过来,笑嘻嘻地说道。
“就是,中郎,教教我们吧。这匈奴女人不愧是骑马长大的,两条腿太有劲了……”
另一个成员腆着脸,刚说了两句,就被朱安世一脚踹开。
“别丢人了,就你最贪,一下子要俩,偏偏又不行,连累得我们都被人笑话。”
“谁说我不行?”那人涨红了脸,叫了起来,引起一阵哄笑。
赵延年很无语,起身出帐。
他还是无法接受这些人居然是大汉的使者,简直是有辱国体。
不过想想汉武帝那货的做派,他又没理由指责这些人。上梁不正下梁歪,汉朝从上到下都是这个德性,比匈奴人好不到哪儿去,是需要儒家来给他们上上规矩,知道一些廉耻。
——
赵延年站在金吉丽的帐篷后,半天没动弹。
有侍女从帐篷里出来,掩着嘴,打量着赵延年。虽然脸色微红,眼神却极是大胆,一副恨不得将赵延年生吞活剥的表情。
赵延年想了想,最后还是咳嗽了一声,隔着帐篷,嘱咐金吉丽好好休息,便转身走了。
他实在没脸见金吉丽。
荒唐,太荒唐了。
帐篷里,金吉丽拥被而卧,用被角盖着脸,吃吃的笑。
侍女坐在一旁,笑道:“没想到天武士也有害羞的时候,连帐篷都不敢进了,生怕公主吃了他。”
“他不是怕我,是怕你们。”金吉丽翻了个白眼,随即又说道:“还是弗里达厉害,你们都不行,好么好得很,真让你们上了床,又撑不了一会儿。”
“我倒是觉得是天武士更厉害了。”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