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血肉。现在回想起来,真得庆幸当时咱们没有莽撞地去和外界主动接触呀,要不然此时此刻,恐怕我们早就变成一具冰冷的尸体了。”然而,令人感到诧异的是,当那名闯关者听完我的这番话语之后,脸上却并未流露出丝毫惊讶或者惶恐的神情。他仅仅只是无奈地苦笑着摇了摇头,仿佛对此早有预料一般,毫无半点意外之色。紧接着,他甚至都懒得再多说一句话,便迅速而熟练地开始搭建起自己的帐篷来。没过多久,一座简易的小帐篷便出现在眼前。只见他二话不说,一头钻进帐篷里,不一会儿的功夫,就传出阵阵轻微的鼾声,显然是已经沉沉入睡过去了。
随后的几日,仿佛是被一股莫名的力量牵引着,陆陆续续有不少闯关者如同迷失方向的孤舟,从那阴森的荒野之外跌跌撞撞地闯入这个村庄,寻觅着一处能暂且栖身的住所。大家心照不宣地选择在此定居,或许是在这绝境之中,抱团取暖成了唯一的生存本能。然而,谁也未曾料到,这竟是踏入了一个更深的噩梦漩涡。 事情的转折,始于我们踏入村庄后的第三天清晨。前一夜,万籁俱寂之下,我们的营帐外却隐隐传来阵阵窸窸窣窣的声响,仿若无数只细碎的脚步在黑暗中穿梭、徘徊。好在我们提前布下的护盾如同坚固的堡垒,将那未知的威胁牢牢阻隔在外,使得帐内的我们并未受到实质性的惊扰。可就在这看似平静的表象之下,一声短促而凄厉的惨叫,仿若一道利刃,瞬间划破了夜空的寂静。那声音中饱含的恐惧与绝望,让人心惊肉跳,可身处护盾庇护下的我们,在慌乱之余,终究还是选择了自我安慰,并未深究那惨叫背后的缘由。 当黎明的微光艰难地穿透厚重的阴霾,洒落在这片被诅咒的土地上时,一幅惨绝人寰的景象毫无征兆地闯入了我们的眼帘。那名昨夜惨叫的闯关者,此刻正以一种极其扭曲、惨烈的姿态呈现在众人面前。他的营帐已然被鲜血浸透,仿若一朵在黑暗中绽放的恶之花。而他本人,头颅竟被残忍地割下,高悬于我们居住地的前门之上,那空洞的双眼直勾勾地望向远方,似是在控诉着这世间的不公;他的身躯更是被无情地分解,破碎的肉块散落一地,散发着令人作呕的血腥气息。更令人毛骨悚然的是,他的四肢与内脏,仿若被一双邪恶的手精心布局,分散在每一个闯关者居住地的周遭,仿佛是一场扭曲的“馈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