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道:“两位先生所说的都很对,但是公主不一定能看上我。咱们先走一步看一步吧。”
三人齐声道诺,闻焕章却不死心道:“哥哥,若是娶公主,一定要收服了她的心才行!万万不能娶一个恶人,这样会害了梁山。”
乔道清补充道:“闻先生此言极对,若是公主死心搭地的爱慕哥哥,那么娶了也无妨。”
柴进正色道:“谨受教。”
这边赵佶基本上打消了对于柴进的疑虑,那么攻打登州船厂的事情也只能作罢,又派人去通知梁山,自是不提。
时间却不会因为柴进的重重顾虑而停留,汴河诗会如期而至。虽然天气愈发的冷,但是挡不住夜玩汴梁城的繁华,到处都是吃喝玩乐的摊贩和一堆一堆的人群。
柴进带着闻焕章和花荣两个,来到了汴河之中最高最大的画舫上,里面已经落座了一二十个风流名士了。但是看起来年纪都不大,最大的也就二十来岁。
值得一提的是,整个船的一层是打空的,中间隔着帘子,有几个婢女守在那里,不让人进去。
柴进并不打算现眼,自顾自的找了个没人的地方,与闻焕章、花荣三人品尝美食,却也自在。
“诸位,今日诗会,由小弟主持,咱们先行飞花令……”中央是一个年纪二十岁左右的士子模样,看得出来,在场的所有人都认识他。
规则并不是很难,轮流背诗或者作诗,但是中间一句必须有花字。第一个人的花字在诗句的第一个字,第二个人在第二个字,七个人后第八个人又回到第一个字。
“闻先生,这事何人?”
闻焕章低头道:“这是蔡太师的第五子蔡鞗。”
柴进点了点头,有时候真想把这些文人墨客都绑架到梁山去,耽罗岛日后会划分出来几个县,还缺好多县令哩。
柴进也算是参加诗会的客人,轮了片刻终于轮到了柴进,在众人的目光下,柴进突然道:“我这是第四个字吧?”
“蔡鞗暗自咀嚼,才道:“这位贤兄倒是眼生,只是这句诗词小弟闻所未闻,还请贤兄赐教。”
柴进心道糟了,这群人基本上把自己会背的都说了个一干二净,突然冒出来一首后世的诗,与自己低调而行的打算不符。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