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变的。
直到我看见人们说，这是山，这是水，然后山和水就按照他们能想到的样子稳定下来，山和水被人认识和发现，也因为人的认识而固定了下来。
在人们认识万物并给万物命名之后，万物好像突然变得稳定下来，人们确定了事物的某种性质，事物就会被这种性质所限制。
人，到底是什么东西？
不对，我到底是什么东西都还没搞清，一大堆记忆又闯入脑袋，啊，头疼！
我，到底是谁？我，该怎么做？还有，那个李涯到底是谁？是我吗？为什么我记不起来？
忽然整个空间一阵震动，平台处突然升出一个石质圆板，圆板上画着几个圈写着几个字符，我刚要仔细看，猛然间又一阵晃动，我突然消失不见了……
我挣扎着想睁开眼睛，我还活着吗？
我记得何方那一下我应该活不了，是不是这接近模特的身体让我活下来了，不对啊，我现在为什么一点都不感觉到疼？
等等！等等，好像有什么不对……
慢慢地一股股的记忆出现在我脑海里，怎么回事？啊！这是什么？
随着记忆越来越清晰，我脸上逐渐露出痴呆凶狠愤恨纠结等的情绪，我，是谁？
我没来得及睁开眼，只是在慢慢回想着那些记忆，狗儿，刘英，崔铭，毛蛋，刘南秀，崔环儿，孟仁恭……
这一个个名字在我脑海里不断回旋，那是我轮回时的人生吗？下界是做了畜生，进了所谓的善恶之门就是做人吗？
对啊，我慢慢记起来第一次出生我还有感觉的，那刚刚是地狱？真的有地狱吗？
不对，这里本身就很奇怪，不能用常理推断。
可是那痛苦是如此地真实，只要我能想起来，我宁愿死也不想再造孽了，毕竟人这一辈子再苦，也不会一秒里起几十次自杀的心思吧，而且还要持续几百年……
这里的轮回是到底干嘛的？最终要达到什么目的？总不至于是开个玩笑吧？
啊！这轮回记忆里的每个主人公都有不甘与遗憾，搞得我现在好像丢了魂一样难受，时不时的嘴里念出一堆名字。
轮回里九世为人，而一个与一个又不一样，如果我说我李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