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酒的既视感。
洛凝书颇为嫌弃的走了进来：“你就不能把你这身衣服换一换嘛，你知道每次跟手底下的人解释你是个正常人多难吗？”
念文连头也没抬，笑了笑：“不用解释吧，万一我就不是正常人呢？”
“是是是。”洛凝书也颇为无奈，这家伙虽然看起来不靠谱，但的的确确算是自己手底下最聪明的一个人了。
就是喜欢混在精神病院里和精神病人交流，还特意找洛凝书拿钱办了个精神病院当院长。
寒暄完毕，念文也知道洛凝书并不是没事儿会找自己的人，直截了当的开口：“怎么，这会找我有什么事儿？”
洛凝书斟酌片刻：“还记得你之前跟我说的话吗？”
“说什么？说你太幸运了太顺利了？说你压根就不是个正常人？说你就跟一个小说女主角一样？你不是一直在反驳我吗？”
洛凝书没有理会念文反驳的话，而是说出了自己的想法：“你的意思是，我其实并不是自己选择，而是被迫的吗？”
“不是哦。”念文坐了起来，伸了个懒腰：“世界很复杂的，不是短短几句话就能概括的，你能看到的只是艺术创作者愿意让你看到的。”
“一个人的时间和思维是无法囊括整个世界的，你也不行。”
“俗话说一花一世界，一叶一菩提，我们只是”
“停停停！”洛凝书连忙出声制止了念文，已经经历过很多次了，每次开始讲这个话题，念文就会滔滔不绝的讲很久很久。
“别谈这个了，你不是想要钱吗，之前没同意，现在我同意了，你随意。”
“发生什么事儿了？”念文颇为惊讶：“我之前跟你说过那么多次你都觉得没用，现在怎么同意了？”
“以后再跟你说吧。”
洛凝书也颇为头疼。
她一直信奉的道理是做过的事不要后悔，后悔的事不要去做。
然而作为自己最得力的手下念文，却始终想要完成一个难以完成的事情。
那就是研究某种可以回到过去的东西。
虽然不明白这是为什么，但是洛凝书可以看出念文的心里有一种执念。
然而直觉告诉洛凝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