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怎么了?”
宋澜:“难不成不知道该如何为我舅父压惊祛邪?”
阳大夫当即就要点头。
宋澜呵呵笑了几声:“往常,阳大夫为我压惊祛邪时,不是很驾轻就熟的吗?怎的这会儿却不知道该如何做了?”
她轻轻吹了口气,往前走了两步,笑得更加灿烂:“只要把你往日对我做过的事儿,在舅父身上做一遍,就行了呀!”
阳大夫额头上的汗更多了。
他手忙脚乱的擦起来,眼睛用力往谢尚齐那边看过去,内心哀嚎。
我的金主诶,你倒是赶紧说个话儿啊!
真按着往常招呼在表小姐身上那套来一遍,怕是不死也要脱层皮吧?
“表小姐,这不同人是不同的体质,所用的压惊方法,各不相同,实在不可一概而论。”
“何况,每个人所撞的邪祟也不同,谢大人这、这情况,老夫得把过脉之后,确定是冲撞了什么邪祟,再细细斟酌压惊之法。”
阳大夫拿不准主意,索性走了个拖字诀。
“嗯嗯啊啊啊啊啊。”
谢尚齐手舞足蹈,啊啊呜呜的乱叫了几声。
宋澜主动为人翻译:“舅父刚刚说,阳大夫按着往日给我压惊的办法来给他压惊即可。”
阳大夫一脸怀疑。
他目光在谢尚齐的脸上看了又看,挣扎纠结,在听宋澜的和尿遁之间,反复横跳数次,忽地瞪大了眼睛,看着明明远在自己对面几米处安静站立的女子,满面惊恐,后背生寒,腿软的差点儿站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