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厌听后沉了脸，毫不客气道：“你们一家子可真贪得无厌。”
陆明川听后不在意道：“人都是贪得无厌的嘛。”
沈厌：“……”
“贤婿，你帮我这次吧！我打工还你欠款。”
“我好好的女儿嫁给你，你没好好对她，一直想着离婚。”
“说实话我女儿蛮可怜的。小小年纪就嫁人，没读过什么书，也没拿的出的才艺，唉……”
陆明川是很心疼陆翩翩的，刚及笄就送入宫里选秀。
陆翩翩并不出挑，除了一张看的过去的脸。
可后宫女人想光鲜亮丽，想往高处爬，可不单单就一张脸就够了。
当他得知陆翩翩委身于一个太监时，他真的心痛了。
他好好的女儿入宫伺候比他年纪还大的老头就算了，还要伺候一个没根的男人。
尽管这个男人长得挺可以，也很年轻。但是不能给女人该有的快乐。
所以他打心里是亏欠这个大女儿的。
想到这陆明川看着沈厌。
这个顶着九千岁、死阉狗脸的男人怎么看都叫人很不爽。
就是沈厌这可恶的死太监害死了他女儿还害死了他一家子。
沈厌被陆明川看的心里发麻。
他下意识的蹙眉，十分不悦：“你什么眼神？”
“你就不能可怜可怜我这个老父亲……”
沈厌：“……”
说实话沈厌心里挺愧疚的。
他跟陆翩翩闪婚的，新婚夜他喝的烂醉，嘴上念着沈嫣惜的名字。
而陆翩翩在得知他口中的女人名字时，枯坐到天明。
他很愧疚想解释，也想陆翩翩理解他。
可陆翩翩又哭又笑，压根听不进去，让他滚。
这么多年夫妻感情如履薄冰，水火不相容。
所以很窒息。
他提出离婚前前后后有八九十次了吧！
她闹过多少自杀。
关键自杀没有一次成功的，离婚也不了了之了。
婚姻能走到最后全凭良心，他也确实耽误了陆翩翩的青春。
“林秘书！掉头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