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下，戳的陆翩翩有些站不住脚。
他边戳边愠怒质问：“你扪心自问，我待你不好吗？”
“你摸着你的良心，好好问问自己，我亏待过你吗？”
“陆翩翩，你是良心被狗吃了吗？”
“这么多年，你为了离婚闹自杀多少次？现在直接将绿帽悄无声息的扣在我头上，你真不觉得愧对我吗？”
“是谁在你家破产了，带着你家那几个智障去医院看病的？”
“是谁替你爸还了债务，是谁替你妈还了赌债，是谁替你弟解决脚踏三只船的事，又是谁托关系帮忙替你妹妹收集证据的。又是谁在你开口要钱的时候，给你汇钱的？”
“我还给你爸找草药，找药材种子，给你妈到处寻破三轮，给你弟找补习老师，找公寓，给你妹找律师打官司，而你回馈我的是什么？绿油油的绿帽子吗？”
陆翩翩无语的抹了一把脸，木讷的看着声声质问，情绪不稳定的沈厌：“……”
“原来在我忙里忙外，为你家人奔波的时候，你在开开心心的跟别的男人遛狗，说笑，卿卿我我，开开心心畅谈未来。”
“你把我沈厌当什么了？你的提款机，你全家的狗吗？”
陆翩翩扯了扯嘴角，又抹了一把脸道：“你说归说，唾液别乱喷。”
“我都擦两次了。”
沈厌：“……”
垮掉了，整段都垮掉了。
沈厌本来情绪很到位的，经陆翩翩这么一说，燃起的火瞬间熄了。
他扯了扯嘴角，沉声道：“是吗？我飚口水了？我没注意。”
陆翩翩：“有啊，臭死了。”
沈厌扯了扯嘴角道：“是吗？没来得及刷牙。”
“刷牙有用，那要烟干嘛使？”
沈厌蹙眉纠结道：“尽量少抽吧！”
沈厌说完后一愣，随即反应过来，立马道：“现在我跟你探讨的是我抽烟口臭的问题吗？”
“陆翩翩，你还挺会转移话题的。”
陆翩翩无语冲着沈厌翻了一个白眼，她懒洋洋的往沙发一坐，翘起二郎腿，毫不在意道：“不就是遛狗跟小年轻遛吗？你要这么介意，我就找老大爷遛狗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