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杀回洛阳,要么死!”
残存的西凉军闻言,纷纷举起兵器,发出震天怒吼。
这些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将士,虽然甲胄残破,面色憔悴,但眼中的凶光未减分毫。
王儒踉跄上前,一把拉住董灼的臂甲:“主公!司州回不去了!”
他声音嘶哑:“虎牢关乃天下雄关,沈今安四十万大军坐镇,我军残兵十万,如何攻得下?”
“黄河渡口已断,沈军铁骑沿岸巡弋,我军若强行渡河,必遭半渡而击!”
董灼怒目圆睁,刀锋直指王儒咽喉:“你敢乱我军心?!”
王儒不避不让,咳着血道:“属下不敢。但眼下唯有两条路可选!”
“其一,继续南下,肆虐兖州,曹孟肯定想不到,我们再一次绕过许昌,进兖州腹地劫掠粮草,以战养战!”
“其二,东进徐州!徐州内乱不休,陶彭、陶渊相争,我军若趁虚而入,或可夺一立足之地!”
刀尖在王儒咽喉前颤抖。
董灼的呼吸粗重。
但渐渐地,冷静了下来。
“锵。”
刀归鞘中。
董灼望向东方,那里是徐州的方向。
“陶彭、陶渊”他低声咀嚼着这两个名字。
“两个蠢货,也配坐拥徐州?”
王儒见主公态度松动,强撑着伤势上前:“主公明鉴。陶然当年不过是您手下败将,他的两个儿子更是不堪。”
“徐州士族离心,正是可乘之机!”
王儒说得对,自己现在要是强行攻打虎牢关,无疑是会撞上铜墙铁壁。
撞个头破血流。
自己剩下的这些兄弟也落不下好下场。
要报仇,但不是现在。
徐州兵马也不少,二十多万。
长子陶彭继承陶然的位置,继承了大量的兵马,有十五万左右。
次子陶渊,自小在军中,也收拢了一部分将官嫡系,加上母族势力的支持,麾下兵马也有十万余。
普天之下,除了南边,只有徐州了。
但是即便拿下了徐州,徐州四战之地,很快又要面对曹孟、沈今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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