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留下一个深不见底的坑洞。
他站在坑洞边缘，心中隐隐作痛…
“你们就这么报答为师的吗？”
他们可以误会自己，也可以恨自己…但抛弃多年的恩情直接来杀自己，这点秦川实在难以接受。
就算在决定传他们修为的时候，有过最坏的想法…但真实发生又是一回事。
“唉…当初的话，你们是一句也没听进去啊。”
秦川叹息，转身离开，只不过…眼神更加冷漠了而已。
人都是靠不住的…亲自养大的三个徒弟，在没有利益之争的时候，可谓是师徒楷模。
但在利益面前却能瞬间分崩离析…他理解，却难以接受这个结果。
心情不好的秦川，打开心神，系统嘲讽的声音传来。
“秦川，你不是最懂人性么？”
“来来来，分析下你这三位徒弟的心理想法。”
秦川不语，一步踏入天外…直接来到妖祖所在的妖海。
“说话啊？”
“怎么不说话了？”
“哈哈哈，气坏了吧？”
秦川依旧没有理会他，挥手把这颗星球上的生物全部湮灭，然后这颗星球极速缩小，化为一具尸骸。
这是一位男子，与仙同一批最早成为超品的人，却被炼制成一颗星球，受人踩踏无数年。
可谓是悲惨至极。
“你收这尸骸有何用？”
“这尸骸化为过星球，无法与中洲契合。”
“你懂的得还挺多嘛。”秦川终于回了他一句，然后再次来到魔窟的位置。
突然他皱了皱眉，魔窟所在的位置很奇怪，周围没有一颗星球，四周漆黑一片，仿佛这里是这片宇宙的边缘一般。
“当然懂得挺多…卧槽。”系统突然爆出粗口。
“秦川，这里就是这片宇宙的边缘…怪不得这家伙能引来域外天魔，外面肯定就是天魔世界…”
“能打破宇宙边缘？”
“这并不难，你可以试试…不过域外天魔来了，你就要倒霉了。”
“我倒霉，你好像挺高兴？”
“那是自然，哈哈哈…你死了最好，大不了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