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我，你一开始没有灵智，是大量的人类聚拢在你身边，在你身上领悟了武道…”
“于是人类开始崇拜你，信仰你，你才产生了灵智，后来又主动吸收了人道气运…”
“你就变得无敌无天下…”
“那我是怎么死的？”秦川好奇的问，一招重伤灵皇，他这么强，还能被杀死？
然后碑体还被击碎了？
“咳…这个问题嘛！”老黄看了眼他，声音都小了些许说道:“是你自己作死…”
秦川:……
我自己作死？
“是啊…不过这跟玄鸟有关。”
“楚无念？”秦川愣住了。
“当年，你这家伙，好色的很…各族出色的女子来人域都被你祸祸了…”
“人皇也对你无可奈何！”
“直到玄鸟从你身上落下，化为人形的那一刻…”
“我把她也给祸祸了？”
老黄摇头，“那倒是没有，你这次不祸祸她了。”
“你祸祸你自己。”
秦川:……
我这么作？
不对，是人道碑，不是他…
“也不知道你是不是话本小说看多了，还是怎么。”
“我还记得，你跟我说:你爱上了一个人，你想娶她，爱她一生一世。”
“我说:你就是一个块石头，爱个毛线。”
“你说:你不想做石头了，想做人，问我有没有办法。”
“我说:没有…”
“然后，你就疯了一般的想要变成人。”
“还说你遇见了真正的爱情…那才是你的归宿。”
“我拦都拦不住，说你就是见色起意…”
“你还要揍我，说我胡说。”
老黄说的很是委屈，秦川有些尴尬。
“咳，然后呢？”
“自然是玄鸟不理会你…人家喜欢的是你身上浓厚的人道气运，不是你这块石头。”老黄毫不客气的怼道，明显对于当年的事，很不满。
“你还不服气，说要怎么样才能接受你？”
“玄鸟说:她喜欢人类。”
“这句话一说，彻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