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这件事，难得火王与剑王站在一起。
“我等也觉得容人得有个度。”平南侯也附和道。
“这个问题，我替人皇应下了…”楚无念直接做主，随着接触到当年的人越多，她脑海中的记忆碎片，越来越清晰。
如今已经能想起很多的事，甚至…
“你到底是玄鸟，还是楚无念？”
她心中突然想起这句话，这是临走之前，秦川对她讲的话。
后面还有，“选择全盘接受记忆，还是把前世当做一场皮影戏。”
“我是楚无念，玄鸟是过去…但过去也忘不了啊！”
就在这时，未央宫外，元气再次暴动了起来，虚空破碎。
众人脸色一变，钟仓赶紧说道:“这是飞鸟族派人来了。”
“我去迎接下！”
“不用！”楚无念上前道:“来的是我姐姐。”
“那我等先退下！”钟仓很是尴尬，玄鸟大人的姐姐非常不好惹…当年玄鸟陨落后，她没少来找自己的麻烦。
楚无念点点头，然后快步来到未央宫门口…
一位蓝衣女子立在虚空，怔怔的看着她，然后快速下来，一把抱住她。
“真的是你，真的是你啊…”蓝衣女子的声音有些颤抖。
“姐姐！”楚无念轻声喊了句。
“姐姐在，姐姐在呢，走…跟姐回家。”蓝衣女子一把拉着她就要离开。
“姐姐！”楚无念原地没动，蓝衣女子转身看着她，眉宇间隐隐有了一丝怒意。
“你还对这个人族没有死心吗？”
“你看看他们，一个个自私自利…哪有我们飞鸟族好，就算妖族也比人族好啊。”
“你是飞鸟族的明珠，更可成为妖族的妖后。”
“可人族却让你陨落。”
“蓝钰，你不长一点记性吗？”
“姐姐，我叫楚无念，我不再是蓝钰了。”楚无念低声道。
“好好好！”蓝衣女子气的胸脯上下起伏，指着她说道:“你以为肉身是人，就是人族了吗？”
“你的灵魂，前生今世都是玄鸟。”
“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