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净的小脸因为紧张和病情,苍白得厉害。
一张樱/桃小唇也被她紧紧咬住,显然是怕极了男人生气。
“之前……相公说,他们都是你的手足兄弟,所以……”
她并不知道,她如今丈夫已经换了一个芯子。
只知道往日里,相公和那些狐朋狗友总是说什么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
虽然她不识字,但也知道,这话的意思大概就是说她相比于相公的那些狐朋狗友并不重要。
李瑾年这才想起来,原身卖掉的那间房子挺值钱的,因为是木材房,装造精美,再加上位置地段都好,卖出去的时候可是整整五十两银子。
再加上有个童生的身份,每个月靠着抄书也能挣个五六良银子。再加上父母兄弟留下来的遗产,的确有些家底。
偏偏原生是个散财童子,这些钱大半都被他借出去了。
那些个狐朋狗友,手里明明有钱,就是看他好诓骗。
李瑾年想到这些,恨不得抽自己两个大耳光子。
这不是纯纯冤种是什么?
s东西一个。
看着崔莺莺怯生生的样子,他心里也大概清楚,她估计没少劝说原身,但结果显而易见。
这些个穷酸书生,尤其是像原身这样一无是处的,偏偏喜欢说什么女人如衣服的屁话,这小妮子估计也是被骂怕了。
他叹了一口气,将可怜兮兮的小妮子揽入怀中,语气里带着几分懊恼。
“从前是相公错了,不该跟你胡说八道。那些钱,我明天就去要回来。”
自己都快饿死了,还要在那里装阔气,也就只有原身那个糊涂蛋能干出这种蠢事了。
听到这话,崔莺莺只觉得心里安定了不少,看着男人重重点了点头。
李瑾年轻轻拍了拍她的背,语气轻柔地哄着她。
“睡吧睡吧。”
随着男人温柔的哄睡声,他怀里的小娇妻很快就幽幽睡去。
第二天一早。
李瑾年向李大牛和张氏简单交代了几句,就踏上了要债之旅。
他循着记忆中的样子,一路走到段坤家。
相比较于,李瑾年家里,段坤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