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头,又转回身来看向张斐。
张斐略微沉吟了一下,然后伸出一根手指竖在身前,对赵焕问道:“赵焕,你来告诉我,这是几根手指头?”
张斐的话一出口,大堂内外便响起了一阵议论声。
“安静。”郭沾吼了一声,大堂内外即刻就安静下来。
赵焕盯着张斐的手看了一会儿,然后很肯定的说道:“两根。”
嗡的一声,大堂内外又是一阵呱噪声。
赵焕一听那动静,即刻又说道:“不对,是三根,不,是一根。”
张斐笑了笑,朝着上官皓和刘寒以及郭沾抱了抱拳,说道:“三位大人,在下问完了。
不过在下有些话还是要说的,请三位大人许可。”
这时郭沾抢先说道:“你只管说便是了。”
张斐指了指赵焕,说道:“这个赵焕长了一对斗鸡眼,这么近的距离他连手指都看不清几根,三位大人,你们觉得他隔着一条街能看清在下吗?
我觉得他连黑蟒是从哪扇窗户被丢出来的都看不清吧?这样的人如何能做证人。”
他说着,又往前了一步,指着赵焕的双手和脸说道:“三位大人,方才赵焕说他在炭行做了七年的伙计。
可是三位大人请看,赵焕的手上虽然有炭粉,却没有渗透到他的肌肤里。
三位大人可能不知道,炭粉这东西渗透力极强,他若是在炭行做了七年,那些炭粉一定已经渗透到他的肌肤里了,那可不是随便洗洗手脸就能洗掉的。
由此可以知道,这赵焕在撒谎,他在炭行做了顶多一年时间。
这样善于说谎的人,能作为证人吗?在下怀疑赵焕被人用银钱收买了,他是来做伪证的。”
张斐的话音一落,大唐内外又是一阵议论声起。
躲在大堂后面听审的老太监高公公听了张斐的话也是连连点头,然后便问身前那个正执笔书写的小太监道:“都记下来吗?”
那小太监头也不抬的说道:“都记下来了,一个字也没落下。”
高公公嗯了一声,又侧耳听着外面动静。
这时上官皓正对赵焕问道:“赵焕,你到底在炭行做了多久?你最好实话讲来,不然待本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