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肌肤白皙,睫毛似扇,定然没她说的不堪。
俊俏,凛冽,又透着不容质疑的上位者气势。
这种人想拿捏,只有四个字——求而不得……
腰被紧紧箍住,脖颈被力气往下压,气声缠绵透着凶狠拍在耳廓:“信不信朕,现在就要了你?”
幼幼不推不靠,始终顺着力气,像甘愿上钩的鱼,嘴里却说着相悖的话:“那你要把我关好了,我若跑出去,藏进深山老林,你这辈子都别想见到我了。”
稽陵寒恼羞成怒,偏偏对着明艳的脸和清纯的眸无处使,气恼和欲望焚烧起来,目光落在幼幼殷红的唇上。
她这张嘴,净捡他不爱听的讲,往前倾身。
本无反抗的人儿,头一偏错了过去。
幼幼将手抽出抵在他下颚,柔和的眸对上极具侵略性的眼神,不落下乘。
迎着他凛冽的视线,整齐白净的牙齿就这么落在脖颈上,狠狠的咬了下去。
“嘶。”
稽陵寒抽气一声,随手一抹,竟见了血。
“百里幼,你当真属狗?!”
幼幼轻轻点了点手指下按的位置,抬眸瞧着龙椅上的年轻帝王红了眼眸,像是随时能暴起的狮子,道:“冷静一下,戳到我了,这里可是御书房,君王总该讲究些,对吧。”
“你!”
幼幼退开,忽而正色看他,认真问道。
“你……是喜欢我?还是我身上的感觉?”
不知为何,觉得这话问他正合适。
自古帝王多薄情,他这副模样,与那时的云景轩,没大差别……
稽陵寒喉结微动,想说喜欢你……可那话就哽在喉咙里说不出来。
一面之缘,他记了这么久,无非是那年秋日的小太阳,照在了墙角里,阴暗、卑劣的他身上。
谁不向往太阳?谁不要呢……
见他不答,幼幼心中有了答案。
稽陵寒见她退后,转而道:“借个龙种如何?”
幼幼笑着:“那不成你空手套白狼了?孩子生下来,你在要回去,偌大的家产就这么带走了?想得美。”
“你好好想想吧,深宫大院困不住我,凤冠还是留给